第二天,貝貝先起床的,起來自己乖乖刷完牙洗完臉,還不見初夏起來。
貝貝爬到床上去推她:“夏夏,起床啦,我們不是要去看寶寶嗎?夏夏,別睡懶覺啦!”
貝貝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臉,驚呼起來:“好燙啊!媽媽……媽媽……”
貝貝叫了幾聲初夏沒反應,就哇哇大哭起來。
“嗚……媽媽你不要死……貝貝……貝貝以後會乖乖的……嗚……媽媽不要丟下貝貝……”
初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嘟囔了一句,“傻丫頭……媽媽隻是生病了……”
初夏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哭笑不得地坐了起來。
她揉了揉貝貝的小臉蛋,勉強地笑了一個:“乖,別哭了,去找王阿姨,她那有退燒藥。”
初夏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頭重腳輕。
應該隻是發燒了……
初夏不會為這事去醫院,太花錢了。
“嗯!”見初夏真的沒死,貝貝吸了吸鼻子,委屈地爬下了床,“媽媽,約定好了,不許丟下貝貝!”
“知道了啦,傻孩子……快去吧。”她怎麼會丟下她呢。
“嗯嗯,我馬上就去!”
她猜測,應該是昨晚天氣太冷,下了水又沒有及時換衣服取暖的緣故。
初夏正準備躺下眯一會兒,門鈴響了起來。
貝貝這麼快就回來了?可貝貝不是有鑰匙掛在身上嗎?
盡管狐疑著,初夏還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去開門。
而打開門的一瞬間,愣住了。
馮藝舟??
初夏的精神力轉得不快,剛反應過來要去關門,某人就把手一擋,攔住了她的動作。
馮藝舟的神色並不好,看起來更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初夏今天這樣的狀態,也實在沒有精力跟他爭執。
所以,她冷了聲下逐客令,“馮先生,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更重要的,如果讓他看到貝貝……
可是某人偏要逆她意,打掉她的手就擠了進來,開始打量她的居所。
初夏頭一暈,費了點力才站穩。
“鄧初夏,你就住在這種小地方?你為我們馮家生了寶寶,鄧家就是這樣過河拆橋的?沒給你錢?”
他可是記得,當時的離婚協議書裏賠付了一大筆錢,而且鄧家也說她拿了錢,去英國逍遙了!
然而,寧夏並不知道馮藝舟心裏想的這些。
當初,鄧家當然給了,施舍一般把錢丟在她麵前。
她怎麼可能會要?
她鄧初夏還不至於沒骨氣到,去接受那筆讓她覺得惡心的錢!
她不賣兒子,而是被他們搶走了而已!
她不想將來寶寶長大了,不小心知道了真相,誤以為她是為了錢而不要他。
初夏的居所很小,一眼就能看盡。
馮藝舟萬分嫌棄:“我們馮家的衛生間,都比你家大!”
初夏現在耐心不太夠,加之貝貝可能也快回來了。
她冷冷說道,“馮先生,你來我家就隻是為了告訴我,馮家有多大嗎?我想不必了,還是請你離開吧。”
馮藝舟聽到那半溫不火的話,心情就鬧騰。
他回過身,把握在手中的雜誌,就砸在了地上,“鄧初夏,看看你做的好事!”
初夏低頭一看,那八卦周刊的封麵上,正是馮藝舟把她撈起來的一幕。
不知道被誰手快拍了下來,傳給了八卦周刊。
角度還剛剛好,高像素手機就是方便快捷,連他的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沒有看錯,馮藝舟那略微焦急的神色,上了這樣的封麵,一定是讓所有人都誤會了。
初夏隻猜他是剛看完寶寶,還沒來得及收起表情。
“你說這件事,不是你安排的?!”
初夏當然敢:“不是。”
因為本來就不是!
他大步流星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使勁地一捏:“你以為我會信?”
這麼一晃,初夏覺得更暈了,眉頭一皺。
馮藝舟忽然將她壓向了牆,粗暴地撕開了她的睡衣。
雪白的豐胸已然跳躍在眼前,她沒穿胸衣。
馮藝舟感覺一股邪火湧了上來,眼眸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