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兮飛奔過去給了百裏寂色一個熊抱,用哄小孩兒的語氣,“色色,你放心吧,蟲穀的人既然認我是花女就不會繼續讓我體內的力量被封印的,你也是,很快就會好的,有我在呢,不擔心啊。”
百裏寂色,“......”他本就從未擔心過,不過被小人兒安慰的感覺還不錯。
不過“色色”......是什麼東西......
“剛才領我們過來的人應該是蟲穀的穀主,可以先與他談一談。”
“穀主?”雲綰兮抬起頭來,“蟲穀不是又花子和花女麼?怎麼還有一個穀主?那花子花女和穀主誰的權利大?”
“自然是穀主,穀中大小事務都由穀主決定,花子花女也不例外。”
“那先養好你的傷吧,你傷的這麼重。”雲綰兮一臉心疼的樣子。
“那也要你先下去我才能治傷。”百裏寂色無奈的笑。
雲綰兮尷尬一笑,抓了抓頭發,走到桌邊,側對著百裏寂色,“那我讓人進來了。”
怪她實在是太想知曉一切了。
大夫早就來了,隻是因為百裏寂色和雲綰兮在談事情,大夫也就一直等在外麵識趣的沒有打擾。
雲綰兮打開門。
“拜見花女。”門外有個花白胡子一副睿智老者模樣的老頭兒和一女兩男,都是剛才跟在穀主身後的人。
“嗯。”雲綰兮麵無表情應了一聲,“進來吧。”
“是。”
“拜見花子。”剛進門,四人又行禮跪拜。
行禮完畢,跟在後麵的三人站在旁邊,大夫則是虔誠無比的為百裏寂色治傷。
“沒有大礙,對於花子來說都是一些皮外傷,上些藥很快就好了。”明顯大夫也鬆了一口氣。
“怎麼會沒有大礙,這明明看起來就很嚴重。”雲綰兮不理解大夫的做法,吵鬧。
“花女莫要著急,花子的傷的確是沒有大礙,因為花子的血脈純粹,對於穀內的蟲子造成的傷不會有很大的問題,穀內的蟲子多數是以身上的毒傷人,對於花子來說則能完全消化,所以隻有皮外傷,花女不需太過擔心。”大夫撫著他那花白的胡須道。
“之前他也曾被蟲子傷過,那個時候為什麼會受傷?”雲綰兮想到她之前利用蟲子給百裏寂色下毒的事情。
“按理來說,隻要是蟲穀的蟲子對於花子花女來說都是沒有傷害的,若說被傷,怕是穀外的蟲子吧。”大夫回道。
穀外的蟲子?
“將這藥外敷,很快便會好了,既然花子無事,老夫就告退了。”大夫留下了一瓶藥,便起身告退。
“你們怎麼還不走?”雲綰兮看著還留在屋子裏的兩男一女道。
“穀主說花女花女剛到蟲穀,還不熟悉蟲穀,所以要我們隨身侍候。”兩男一女回道。
“穀主考慮周全,不過我們就兩個人也不需要你們這麼多人隨侍,留下他,其餘人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雲綰兮隨意指向了一個男人。
三人慌忙跪下,“花女,這是穀主的命令,我等不敢違抗。”
雲綰兮暗自冷笑,隨侍?這是怕他們也跑了所以監視麼?
“去跟穀主回,就說是我的意思,若穀主不同意就讓穀主來找我。”百裏寂色沉聲道。
“這......”三人麵麵相覷。
雲綰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