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爸爸包容我的任性。”薄純翕心裏暖暖的。
薄寒初低低的笑了笑,“你可以永遠這麼任性。”
因為你是我最最疼愛的長公主。
……
給女兒先熱了一杯牛奶之後,送她回到臥室,囑咐她早點休息,然後薄寒初又回到一樓廚房再次熱了牛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雷心寶還沒有睡,正在看一個劇本,聽到他開門又關門的聲音,也沒抬頭,隻是淡淡的說道,“跟嘟嘟聊天來著?”
“嗯,她說想轉文科。”薄寒初把牛奶遞給了心寶,又摸了摸她柔順的長發。
心寶蹭了蹭,喝了一口牛奶後,笑了笑,“也好,我早就不認同明宇處理感情的方式,也正好借此機會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
薄寒初揚眉,“你不是特別得意這個女婿的嗎?”
“得意歸得意,我女兒的快樂才是至關重要的好麼?再說,作為明宇的幹媽,如果他一直是這種性格去處事的話,對他的以後也沒有好處。他患得患失,悶葫蘆一個,在什麼事情上都想掌握主動權,看他對咱們嘟寶,那真是步步為營,我相信他,也希望嘟寶活的輕鬆一些,所以才沒有去製止,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去用傷害的方式來讓嘟寶將他刻在心裏,談戀愛有那麼多種,他怎麼就那麼混蛋非得選擇這麼極端的呢?”
說著,她瞪了一眼丈夫,“都說明宇這混小子的性格最像你,一看女兒重蹈我的覆轍,我就恨不得咬你一口。”
哪怕夫妻多年,甜蜜如初,薄寒初也始終記得對妻子的虧欠。
那年大火,一直是他無法擺脫的噩夢。
他完全不敢想像,如果突然醒來,告訴他除了那場大火,其他的一切都隻是他的夢,他會不會就此瘋癲。
聽心寶這麼說,薄寒初的眸子暗了又暗,坐在床上靠了過去吻住了妻子溫暖的唇。
雷心寶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口口聲聲說明宇是悶葫蘆,身旁這位先生,才是悶葫蘆鼻祖。
心寶說出剛才那些話,並沒有走什麼心,就是話趕話趕到這兒了,如果真的在意,那她就憋在心裏了。
但是薄寒初不這麼想。
心寶也清楚他的心魔在哪裏。
於是在心裏輕輕的歎了口氣,摟住了他的脖子,認真的回吻著他。
許久之後,兩個人慢慢的分開,心寶坐在他的懷裏低喘,捧著他應卷的臉柔聲道,“別多想,曾經的經曆都是在為今天我們的幸福鋪路,如果上天讓我做這樣的交換的話,能辛苦幾年求得跟你長相廝守,我很願意,你也是願意的吧?”
薄寒初親了親她的鼻尖,嗓音磁性,“當然。”
心寶愉悅的笑了。
“嘟寶和明宇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來,對付這個混小子,我最有辦法了。”
“嗯,”薄寒初忍不住彎唇,“你不就把大號的我收拾的服服帖帖嗎?”
細胞得意道,“那是當然。”
……
溫璞灝正在房間裏複習功課,擱置在書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他拿起來點開微信,笑了,是盛明宇發來的,約他在別墅區的小公園裏喝酒。
溫璞灝拿了一件外套,去赴好基友的約。
除了羅城的秦南澈夫婦,聶磊夫婦,安城的這些人都在一個別墅區裏買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