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解著花容容衣服上的蝴蝶紐扣,慢慢的,心細的,無微不至的,用心至極,
雖然這是一件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不過他可是一個王爺,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對那嫵媚的麗妃恐怕也沒有這般過吧。
花容容看著細膩的上官晨,心兒也放鬆了很多,隻是看著那一貫的冰山臉,心裏頭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
解去了三件衣服後,花容容見上官晨繼續解著裏麵的衣服,便搶過了他手上的紐扣:“王爺,我自個兒可以了。”
上官晨停了下來,蹙了蹙眉,看著難為情的花容容沒有出聲,隻是冷冷的走出屏風去。
這個冰山臉,怎麼怪怪的,看著上官晨的背影,花容容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走出屏風,上官晨思緒千思百轉,感覺很奇妙,卻有說不上來是怎樣的一番思緒,他壓住了心中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朝藤椅過去。
花容容一粒粒的解著身上的紐扣,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不過一會兒,身上的包袱總算是去掉了,覺得舒服自在了很多。
花容容走出了屏風,邊走邊一隻手揪著衣領上的紐扣,心裏想著,待會兒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看著花容容走出屏風,上官晨轉臉望去,不忘關心的說道:“這樣是不是舒服很多!”
花容容傻傻的在嘴角處勾起了一抹淡笑,走到藤條桌一旁坐了下來,拿起了琥珀色的杯子,斟了滿滿一杯茶酒。
輕輕的抿了一口,全是濃濃的酒味,這明明就是酒,卻非要說什麼是茶酒,真不明白這古代的人是怎麼想的,早知道是酒我才不會喝呢!還以為是茶,這一杯盡一口喝掉了。
或許是茶酒在作怪,忽而花容容容的臉兒夾雜中著紅潤,若隱若現的,美極了。
透過微弱的燭光,看著忽而忽現的倩影,好美好清秀的一張臉,上個官晨暗歎到。
上官晨收回了欣賞的目光,壓下了心中那道不明說不清的思緒,半響,才記起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花容容商量。
“今天父皇在禦花園中說的,你都聽到了,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花容容一臉的狐疑,很懷疑自己聽到的,但是她確實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上官晨想要聽取她的意見。
花容容暗自偷笑了一下說道“對於王爺來說,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雖然父皇也叫了七弟……”
提到七弟這個刺眼的字眼的時候,花容容幽美的眸子瞄了眼上官晨,然而上官晨並沒有多大的反應,花容容這才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繼續說著。
“雖然父皇也叫了七弟與你一起,但是這對於王爺來說更是值得高興的,誰都知道,誰都看得出來,平時父皇更寵愛七弟,對你便……,這次竟然叫你們倆一起共事,說明這次蝗蟲的事情還是給你帶來了很多!”
聽著花容容的分析,上官晨微微的點頭,看的出來他很認同。
花容容本要說皇上對上官晨冷漠的,這兩個字始終是沒有說出口來,其實就算她不說上官晨心裏自然是明白的很。
花容容看著他肯定的神情,也隻是一味的點著頭,繼續說道:“這次雖是你一個人的功勞兩個人領,但是父皇心裏也還是明白的,在日後事情的處理上自然會公平一點,心裏就算是偏袒著七弟,但絕不會做得太明顯。”
聽著花容容的分析,上官晨竟然眼神裏閃著一絲從未有過的異樣……
這個女人,怎麼變化如此之大,看著這副自信滿滿的臉,還真懷疑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以前那個質子公主。
上官晨完全沒有防備的和花容容敘說著自己壓抑了心中多年受的不公平的待遇。
“照你這麼說似乎很有道理,以前無論我做了什麼,無論我做的有多優秀,父皇總是視而不見,反而是七弟他什麼都不做,父皇總是誇他,在父皇的眼睛看來,七弟做什麼都是好的,我做什麼也都是錯的。”上官晨眼神閃爍著,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絲的不滿和憤怒。
聽著上官晨的話,兩人沉默了半響,花容容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眼前的男人,而對於皇上偏袒七弟他也已經習慣,既然花容容提起,也就隻是發發牢騷罷了,並沒有太過於放在心上。
忽然,上官晨狐疑的看著花容容,似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你和父皇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你和父皇說了什麼,父皇究竟答應過你什麼,難道安排我管理朝事,是你早和父皇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