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非茶,亦是茶,水,非水,卻亦是水。
沒有人知道,命運是怎麼得到這樣兩眼東西的,在場的所以人包括了吳焙哲,他們對命運一知半解,他們更是不明白這兩樣東西的珍貴性!
小木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情緒波動,是因為她感應到了這兩樣東西蘊含的靈力是多麼的純粹和強大,這樣的東西,正是她所尋找的,亦是她萬分需要的!並不是為了自身的力量,
而是為了一個承諾,一個她小時便許下的非完成不可的承諾!
在這裏,他們都不十分了解,但是看到小木的歡喜,他們亦為她歡喜。
肖倩和溫嵐楞是瞪大了眼,而小木也稍稍遲疑了一下,因為命運既然說要為他們沏茶?
恩?她會嗎?
不是她們小看命運,而是實在是從沒有看過命運動過手,這茶具放在大廳中,小木可是天天擦拭的。
不理會他們那懷疑的眼神,命運將手裏吳焙哲的手機放在了桌子上,發現那精美的掛墜上的綠葉輕輕的飄動著,笑道;
“我有那麼不中用嗎?”
沒有,但是......你在店裏,都做過什麼?
溫嵐肖倩和小木這時候眼神都閃躲了起來,不去直視命運,甚至連一旁的清風白癡的眼神裏都躲躲閃閃了起來。
看著他們的動作,命運撅起嘴巴,雙手環住吳焙哲的脖,說道;
“看來我的信譽不怎麼樣啊。”
拜托,這跟信譽有什麼關係啊!肖倩翻起白眼來,而吳焙哲則更是笑道;
“這茶,叫什麼?”他亦是感應到茶裏濃厚的自然氣息,屬於木。
仔細打量著這茶,雖然對茶道研究並不深,但識茶的本領還是有的,這茶,無名!
命運起身,看著眾人眼中濃厚的興趣,眼裏流光一閃,微笑道;“等你們一一喝過之後,我再告訴你們。”
命運擺弄起麵前的茶具,好似想起了什麼,曉有意味問起肖倩;
“肖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對著套茶具頗有研究哦,想來,你應該也懂些茶道才是吧?”
“額?嗬嗬,拜托,我哪有什麼研究啊,對茶道我更是一竅不通了好吧。我隻是對那茶具有點興趣罷了。”肖倩趕忙說道,她也鬱悶的勒,也不就是在來的那幾天對這茶具有的
用‘心’嗎?她隻對實物感興趣好不好,那什麼茶道花道什麼的,鬼才會去學它那。
命運淡笑著,也不為難她,而這時,吳焙哲卻輕聲的問道;
“茶道,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方式,與茶道有所接觸的人,對與茶道都是有不同理解的。命運,你的茶道又是什麼呢?”
“嗬嗬,這個嘛......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命運徑自擺弄起眼前的茶具,就在這煮茶泡茶之際,周圍突然沉寂下來,一股輕輕的茶香緩緩溢出,泡茶之人,也突然多了一股
寧靜和諧之感,絕美的容顏,絕佳的畫麵,讓人心生平靜。
“刳得心來忙處閑,閑中方寸闊於天。浮生自是無空性,長壽何曾有百年。罷定磐敲鬆罅月,解眠茶煮石根泉。我雖未似師被衲,此理同師悟了然。”
命運嘴角的微笑未逝,那絕美的嗓音,吟唱出這古人的詩句,眼瞄向一旁已然在命運的吟唱中遺失了自己的肖倩,低下頭,繼續道;
“與君同在苦空間,君得空門我愛閑。禁足已教修雁塔,終身不擬下雞山。窗中遙指三千界,枕上斜看百二關。香茗一甌從此別,轉蓬流水幾時還。”
凝望一眼在一旁已然失去了原本那呆滯神色的清風,知曉她們已入了夢,兩首詩,一首為唐杜荀鶴的《題德玄上人院》,一首則是李遠的《贈潼關不下山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