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類的話,吧啦吧啦的,完全是沒必要。
不管宋文斌是記在心裏,還是別的,宋一念都不想過問,反正隻要跟自己沒關係就好,她怕聽了,還會覺得內疚。
一個喜歡自己多年的男人,剛開口表白,卻又馬上回到原點,的確有點不公平,但在愛情的世界裏,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更不分前來後到。
喜歡就是喜歡了,不喜歡,隻能說是沒緣分。
其實,宋一念還是挺同情宋文斌的,同情不等於心軟。
吃過早飯,宋文斌看向祁牧深,邀請道:“有空就一起下盤棋吧,我這興趣還是跟著爸久了,時不時陪他下一兩盤,修身養性,倒也是個好辦法。”
宋一念又吃驚了不少,宋文斌竟然變化這麼大,難不成這趟出差,他還參悟出什麼人生哲理了不成。
祁牧深點頭,“嗯。”
彼時,兩人下著棋,宋一念坐在祁牧深旁邊觀看,她也不太懂這些東西,以前的確看到父親和宋文斌下過,隻不過她不感興趣,便沒有靠上來。
哪怕是湊上來,她也會隻看了一眼,然後走開的。
現在不一樣了,祁牧深在玩,她又無聊,隻能陪著他們打發時間,而且他們兩個一起心平氣和的下棋,她都覺得稀罕。
宋一念看得一會,他們下棋又不說話,她也不好打擾,默默起身到樓上去。
進了宋雄的房間,宋一念坐在床邊,幫他按摩手腳,促進血液循環,滿是欣慰的說:“爸,現在大哥和牧深的關係沒以前的僵了,他改變了許多。盡管他之前做了不好的事,但我對他恨不起來,他給我的童年帶來太多歡樂了。”
“爸,我想您也不會怪他的,對吧?”
“不過,有大哥在身邊幫著您,您也能輕鬆一些,不是嗎?”
“······”
宋一念又說了很多話,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她站了起來,正準備離開,她的手突然被抓住。
宋一念渾身一震,她扭頭一看,意外的看到宋雄睜開了眼睛,震驚不已,“爸,您終於醒了。等著,我這就給醫生打電話。”
給醫生打了電話,宋一念又跑出了房間,朝樓下奔去,還沒到大廳,她興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牧深,大哥,爸他醒了。”
宋文斌握著棋子的手一頓,遲疑了數秒,才放到棋盤上。
然而,宋文斌這微妙的動作,還是被祁牧深看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朝宋一念看去,“叫醫生過來了嗎?”
宋一念奔到祁牧深麵前,高興得直接抱住了他,“叫了,應該準備到了。”
祁牧深跟著一笑,“那就好。”
這會,宋文斌也站了起來,隻是彎唇一笑,沒有說話。
醫生來了之後,簡單的做了檢查,隨即道:“宋先生能醒來,說明身體也沒什麼大毛病了,不放心的話,可以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