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客房剛好是楚晴的,她還好意思一個勁的否認,不知道宋一念在這。

祁牧深摸了宋一念的額頭,體溫正常,其他的沒什麼異樣,然後把人抱了起來,出了房間。

彼時,楚晴站在宋文斌的門口,看著祁牧深抱著宋一念走來,滿是抱歉的道:“對不起,我不該跟她一起喝酒的,還喝得有點多了,鬧出這樣的大烏龍來,我很抱歉。”

祁牧深看也不看她一眼,拉開門,直接進了房間,房門隨之關上。

見狀,楚晴拍了拍胸脯,祁牧深真的不好惹,差點就把她給掐死了。

想到這,楚晴渾身一個激靈,她摸了摸脖子,以後還是少得罪祁牧深的好,否認吃虧的一定是她。

進了房間,祁牧深把宋一念放在沙發上,從衣櫥裏把新的床單拿了出來,換下剛才楚晴躺過的,連被單都一並換了。

隨隨便便躺在他們床上,這個女人臉是不要了嗎?

說實話,祁牧深真想打楚晴。

抱宋一念回床上,祁牧深又幫她蓋好被子,才拿衣服進浴室洗澡。

洗漱完出來,祁牧深躺下來,親著宋一念,的確發現她嘴裏有酒味,不過她睡得很沉。

哪怕心裏困惑,祁牧深也不可能把人搖醒,然後問清緣由。

楚晴話裏的真假,眼下還真不能分辨得清楚,除非宋一念醒了,不然不能肯定是假的。

對於剛才掀開被子,看到被子裏底下躺的是楚晴,祁牧深現在還心有餘悸。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

門一開,坐在沙發上的楚晴站了起來,“我剛才差點就被祁牧深掐死了,你這出的什麼餿主意?”

宋文斌麵無表情,他脫下外套,冷哼一聲,“你不是還沒死嗎?”

“你說的是人話嗎?我還不是為了幫你。”楚晴頓時氣惱,她可是冒臉色生命危險的,他還說這麼難聽的話。

宋文斌走到她對麵的沙發,長腿一彎,他就坐了下來,嘲弄道:“為了幫我?別把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隻是為了錢而已。我們各取所需,這不是正常嗎?我又沒逼你,你自己受不了誘惑,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宋文斌的這番話,直接把楚晴說得啞口無言,連反駁的話都沒有。

的確如此,宋文斌逼迫得了楚晴,就是那些鈔票。

楚晴沒好氣的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真不明白,宋一念都和祁牧深結婚了,你現在才想要破壞,不嫌太晚了嗎?”

在楚晴看來,宋文斌已經沒戲了,他還在掙紮什麼。

宋一念是長得好看,但這世上又不止她一個女人,而且又不是非她不可,非得這麼執著。

宋文斌本來就不抱希望的,祁牧深那麼精明的男人,怎麼可能輕易上當。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要休息了。”宋文斌不想聽她說無聊的廢話,開始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