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這狂妄的語氣,宋一念輕哼了一聲,跟著附和,“我老公就是厲害,一出手就能拿下。”
“不過,許瑩要是知道了,她豈不是要恨我們了。”宋一念有時都覺得許瑩,她心裏有些扭曲,見不得別人好。
打從回國後,對於許瑩,宋一念真的是這種感覺,這個昔日的同學老是想挖苦她。
“她恨我們,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祁牧深前不久剛把許瑩的把柄拿捏在手,兩人也算是完全撕破臉了。
他和宋一念結婚的事已經傳開了,許文康卻還是摻和了一腳,還害死他們的孩子,其中自然是少不了許瑩的教唆,隻是她撇清關係而已。
奈何沒有足夠的證據,而法律講究這些證據,沒辦法將許瑩馬上拉入牢裏,但也是遲早的事。
而且,許文康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宋一念的,目的也明顯。
記得那天出事,許文康沒有逃,反而是選擇了自首,足以證明,他隻是想對宋一念下手,包括要她的命。
宋一念歎了口氣,“牧深,她對你是因愛生恨,對我實實在在的隻有恨了。”
“那也隻是她眼裏所謂的愛,跟我沒有關係。”祁牧深喜歡誰就是喜歡誰,不喜歡的,強迫他也沒用,哪怕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脅他,他也絕不會點頭。
“仔細想想,她還挺可憐的。”
“她有什麼可憐的,她更不值得同情。”
關於許瑩的身世,祁牧深是了解過的,如果沒有她後麵做的這些,令人反感又作嘔的事,他興許還會同情一些。
可惜了,她自己都給作沒了。
欺騙了他三年,還有意誤導他和宋一念之間的嫌隙,達到她想要的目的。
再有後來,他和宋一念領證了,她還從中作梗,更讓他深惡痛絕的是,她還教唆自己的父親對宋一念下手,害死了他的孩子。
前麵的暫且不提,但許瑩手上沾上的人命,祁牧深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既然找不到證據,他可以製造另外一條。
祁牧深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鍾後的事了,宋一念也睡著了,他幫忙掖好被子,轉身出了臥室。
進了書房後,祁牧深打開了電腦,點開聊天界麵。
幾分鍾前,那人發來了一個文件,祁牧深毫不猶豫的點了接收,文件很快就下載下來了。
祁牧深將文件打開,裏麵是資料,資料裏有聊天記錄,還有彙款的時間,全部都記得清清楚楚。
而那個彙款買凶殺人的人,也就是當年指使別人在醫院差點將宋一念淹死在水中的,竟然是三年來,一直都在他身邊待著的許瑩。
她早就存了,想要宋一念死的心思。
得知是許瑩,祁牧深的確是震驚了,她早就想讓宋一念死了,隻是他一直不知情而已。
倘若那次在醫院,那個男人得逞了,宋一念瞞著他的秘密,將會永遠不能揭開,而許瑩則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享受她該有的待遇。
這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早已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