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就是三年,杳無音訊。
宋一念就像是突然闖進他的世界,又悄無聲息的抽離一樣。
這對祁牧深來說,無疑是最殘忍的。
已經過去的事,聽宋一念這麼說,齊牧深都有種曆曆在目的感覺,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半響,祁牧深額頭抵著她的,鄭重其事的說:“對不起。”
宋一念垂眸,盯著他好看的鼻子,想起那晚他的失控,她心神微微一漾,沒好氣的說道:“那晚,你的確很過分。”
她哭過,求饒過,祁牧深都視而不見,她也心灰意冷過。
祁牧深緊扣她的腰肢,將她往自己身上貼了貼,他也不否認,“的確過分。”
如今想起來,宋一念還是有些微惱,牙癢癢的咬著他的耳朵,“不但過分,連說話都難聽。”
不過,這倒也正常,她離開了這麼多年,一直到沒聯係祁牧深,卻是在宋家出現問題的節骨眼上回來,他不誤會都難。
再說了,祁牧深還看過她和別的男人的照片,想必心裏更難受。
這麼一想,宋一念突然覺得,似乎也沒那麼難理解了,她也不生他的氣了。
耳邊呼吸溫熱,祁牧深心神一震,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宋一念撩撥,簡直就是煎熬,又難受。
更何況,現在宋一念還是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兩人姿勢曖昧。
他可沒有在車上做那種事的癖好,那一次完全是被逼了,連理智都蕩然無存了,還指望他能控製自己。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為此,祁牧深扣住宋一念的肩膀,“別亂動。”
看到他吃癟,宋一念高興,她就愛跟他對著幹,“我偏不。”
話落,宋一念又湊上來親他,親一下不過癮,連著又親了好幾下。
祁牧深咬牙警告,“宋一念!”
惡作劇心起的宋一念,肯聽他的才是怪事,親了臉頰,親下巴,親完下巴,親脖子,簡直不要太爽。
看著男人緊繃的臉,宋一念差點就笑場了,掩嘴笑著看他。
祁牧深繃著聲音說:“你再敢亂來,我不介意在到家之前,在這裏和你做點什麼。反正別人也看不到,倒也刺激。”
宋一念笑著把臉埋在他胸膛上,“少兒不宜的事,不適合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還是回家再那啥吧。”
祁牧深低頭咬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卻又不敢用力,“不聽話,回去我再慢慢收拾你。”
“祁牧深,你收拾人的本事,還能換新的嗎?”宋一念每次都被欺負,祁牧深也隻能在這種事情上收拾自己,其他的,還真沒有。
“放心,我會解鎖更多姿勢,等著慢慢收拾你。”祁牧深想了想,“對了,前不久,有人分享了個片子給我,今晚我們一起看,怎麼樣?”
“什麼片子?”
“少兒不宜的。”
“······”宋一念。
過了許久,宋一念紅著臉說:“那不用了,我不喜歡看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