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宋一念,祁牧深放下公司的事,親自跑了趟警察局。
三個孩子的父母也趕來了,祁牧深到時,他們正被口頭教育。
看到祁牧深,製服人員對著他道:“祁先生。”
祁牧深點頭,又看了幾人一眼,正色道:“這件事,除了賠償一定的損失之外,我還打算走法律程序,除非你們的回答能讓我滿意。”
一聽要走法律程序,在場的家長瞬間就慌了,他們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有多餘的時間和金錢,打官司他們無疑輸定了。
“祁先生,他們都還小,一時犯糊塗,你就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至於你的損失,我們一定會賠償的。”
“錢是次要,我隻想知道,你們的孩子為什麼要針對我老婆?是不是聽了別人的教唆?”祁牧深也從店裏員工嘴裏得知,昨天這些孩子說的也是一些無理取鬧的話,倒像是來鬧事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家長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家長,惱怒的抬手往自個兒子頭上敲了個栗子,“臭小子,在學校不好好學習,是不是聽人教唆幹壞事了?”
“我沒有。”
“真的沒有?沒有,你去砸人家店做什麼?吃飽了撐著嗎?不說是吧,那行,幹脆讓你在裏麵待上一兩個月,我也不用賠償了,倒省了一筆錢。”
聞言,那少年頓時就不淡定了,拉著他的手,哭喪著臉道:“爸,別關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還不快說。”
“有個叔叔給我們錢,好幾萬塊錢呢,要我們去店裏搗亂。”
話落,少年又遭到父親一個暴栗,“幾萬塊錢,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讓你去殺人,你是不是也去了,不長腦子的東西!”
比起錢,命更重要。
得到想要的答案,祁牧深也沒多留了,快速離開了警局,他大抵明白是誰的手筆了,不過是禮尚往來,他奉陪到底。
宋一念也不知道這件事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直到吃午飯時,接到祁牧深的電話,他隻輕描淡寫的說,事情解決了。
被砸的玻璃窗已經被重新修整了,祁牧深的辦事效率向來都高,一個小時都不到,便可以正常營業了。
轉眼就到了晚上,地下停車場。
王總應酬完出來,還沒走到停車的地方,半路突然冒出兩三個人,他都還沒看清楚,就被幾人打了一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哀嚎慘叫。
許瑩接到電話,開車趕去了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鼻青臉腫的王總,震驚不已,隻知道他被人打了,但不知道被打得這麼嚴重。
“誰幹的?下手這麼狠。”許瑩看著左腳打了石膏的王總,急急問出聲。
王總怒不可遏,“不知道,突然衝出來就打人了,真是晦氣。”
由於說話,扯到臉上的傷口,王總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他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在疼,簡直是把他當沙袋在打。
許瑩站著不動,猜測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或者是搶了別人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