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辯什麼了?說的是事實!這個故意曲解她意思的男人!
祁牧深拿來了藥酒,動作輕輕的幫她揉了會,“下次碰到這樣的,直接讓店裏的人處理,你就別湊熱鬧。”
宋一念說:“可我是老板娘。”
“我還是老板!”祁牧深重申。
短暫的沉默,祁牧深又鄭重道:“小小的糾紛,他們都解決不了,那幹脆別幹了,我再雇別人。”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宋一念不敢反駁,“那我這個老板娘做什麼?當擺設嗎?你這祁大boss,幾乎每天都有應酬,就我這麼閑。”
“要真的顯得無聊,你可以約樂丹一起吃飯誑街,別每天都待在店裏,說了你也不聽。”祁牧深發現,宋一念和他有個共同點,那就是認真工作時,忘乎所以的那種。
宋一念道:“虧你想得出來,樂丹才沒那個閑工夫。”
祁牧深拉上她的衣服,起身下床進了浴室洗手,手沾了藥味,味道不好聞。
彼時,宋一念躺在床上,盯著認真思考的祁牧深看,“老公,你長得真好看。”
“當初,你喜歡我,就是因為這副皮囊?”
“不然呢?我是見色起意,意圖不軌。”
祁牧深嗬嗬笑了兩聲,在笑她的不自量力,“意圖不軌?最後把你吃了的人,可是我,而不是你。”
提起這事,宋一念就窘迫,小小聲的抗議,“但是我鼓起勇氣把自己送給你的,還是我意圖不軌在先,不然你肯定也不敢吃了我。”
“不敢吃你,等下你就知道,我敢,還是不敢。”祁牧深警告的看著她,手腳麻利的脫了身上的襯衫,大步進了浴室。
見狀,宋一念頓時傻了,這個男人還較真了。
聽著浴室裏麵的水聲,宋一念秒慫,躲進被窩裏,眼睛一閉,假裝睡覺。
是以,祁牧深從浴室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宋一念在假裝挺屍,眼睛閉得緊緊的,愣是不敢睜開眼睛。
祁牧深勾唇淺笑,在宋一念旁邊躺了下來,手也順著她的身體遊走,“還真睡著了,我還想來點不一樣的運動呢?”
宋一念繼續挺屍,想要無視那隻手,他卻了解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
連三分鍾都不到,宋一念直接破功了,瞪著身上的男人,“我都睡著了,你是故意的。”
“好,一起睡。”祁牧深摟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一念剛想掙紮,眼前黑影籠罩而來,竟是祁牧深扣過被子,將他們都裹在了裏麵。
大床上被子隆起一團,宋一念氣呼呼的反抗,“祁牧深,你故意的!”
“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你。”祁牧深的聲音又低又沉。
宋一念炸毛的聲音,持續了好長時間。
等被子再掀開,宋一念被欺負得氣喘籲籲,整個人都蔫了,她永遠都是祁牧深的手下敗將,不可能贏得了的。
“雖然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但可以換另外一種方式,而且是百試百靈。”
“······”宋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