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男人是為了炫耀,他幹脆直接發給祁牧深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假借自己的手?
對了,那會自己好像是祁牧深的“女友”,網絡上就是這麼謠傳的,祁牧深也沒有出麵澄清,任由發酵。
許瑩滿腹疑慮的回到臥室,推門進去,王總正要出來找她,“你去哪了?”
“去了書房,上網查了點資料。”許瑩說謊,信手拈來。
此時此刻,宋一念還不知道,許瑩連同王總打的主意。
——
盡管昨天和許瑩打了一架,第二天宋一念還是像往常那樣去了店裏,臉上仍舊掛彩。
宋一念本來想化個濃妝的,祁牧深沒同意,說什麼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這是化妝品,不利於傷口的痊愈。
拒絕不了祁牧深,宋一念老實的沒化妝,直接擦了點乳液,然後出門了。
到了店裏,幾個員工見她臉受傷了,吃驚的同時,不忘問候幾句,宋一念一一回了。
十一點半左右,宋一念在休息室,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很大的動靜,她皺眉豎起耳朵一聽,像是起了爭執。
宋一念坐不住,起身出了休息室,站在走廊上,探頭往下一看,見是幾個穿著校服的學生,其中一個道:“你們這開的什麼破店,無良商家。”
見狀,宋一念疾步下了樓,還沒走近,便問道:“怎麼回事?”
小李上前解釋,“老板娘,他們說我們店收費貴,不但貴,連買的花都是劣質的。”
這什麼歪理,宋一念笑著道:“對於收費貴這一點,我們這裏沒有強買強賣,一切都是顧客說了算。至於你說的質量問題,我們這邊進貨都是經過嚴格檢驗的,絕對沒有你說的劣質貨。”
“好聽的話,誰不會說。”看似領頭的男同學說:“現在的商家,哪怕是幹了缺德事,他們臉上也不會寫著‘我是壞人’的字眼。”
對方是學生,在宋一念看來,他們不過是一群處於叛逆期的孩子,她倒也不怕,“同學,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沒有證據,胡亂編造一些假消息出來,對你對我都不好。”
“我有證據,我女朋友昨天在這裏買了你的花,結果過敏了,這你們又該怎麼回答。”
“過敏了?嚴重嗎?”
他梗著脖子回道:“當然嚴重,她都住院了。要是不嚴重,我還來這裏做什麼?還不是想討要個說法。”
宋一念神色如常,朝他攤開手,“既然住院了,病情診斷的單子,你給我看一下。若沒帶身上,你可以帶我去趟醫院,反正我有空。”
沒想到對方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那同學頓時結結巴巴起來,“她都出院了,在家休息。”
“沒事,出院了,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可以過去看看她,順便賠償醫療費用,不要緊的。”宋一念堅持,她都看出了眼前這個男同學底氣不足了。
“我女朋友內向,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
“同學,謊話連篇可不是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