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宋文斌的醋,這是宋一念腦子裏,唯一的想法。
祁牧深抓住她亂動是手指,矢口否認,“我不知道。”
“祁牧深,你還裝?”宋一念惱了。
祁牧深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反正也說不到一個點子上,拉著她的手,催促道:“快去洗手,吃飯。”
宋一念咬了咬牙,抽回手,她倒也沒再說別的話,極為聽話的去洗手了。
等宋一念坐下來時,麵前已經盛了碗飯,碗裏還有她愛吃的菜,不用想,肯定是祁牧深夾給她的菜。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宋一念也動手給祁牧深夾菜,然後單手枕著腮幫子,看著他說:“我錯了,你別生氣。”
宋一念言語真誠,神色認真,祁牧深想生氣都不行,又給她夾了樣菜,放到她碗裏,“你還知道認錯,真是難得。”
眼看宋一念準備要生氣,祁牧深又說:“看在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計較,吃飯。”
“······”宋一念氣得牙癢癢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祁牧深也不是要生氣,他就是想晾著宋一念,讓她好好反省。
驀然想到什麼,祁牧深隨口來了句,“以後你別和大哥單獨相處。”
“額······”宋一念猶豫了數秒,遲疑道:“牧深,你疑心病是不是太重了?就因為今天的事,我就不能和大哥單獨相處,這未免說不過去。”
宋文斌今天有那樣失禮的行為,還不是楚晴那個女人搞的鬼,他們是兄妹,他們是清清白白的。
“你聽,還是不聽?”祁牧深沉了語氣。
宋一念咀嚼著嘴裏的飯,沒有說話,她打從心底認為,祁牧深這是在無理取鬧。
明天,她還打電話給宋文斌,問下他的傷勢,還要說聲對不起。
哪怕這件事錯不在她,但她的確動手打了宋文斌,這個是事實。
是以,宋一念隻當沒聽見,自顧吃飯,祁牧深在為難她,她又不能正麵剛。
宋一念想蒙混過關,祁牧深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放下碗筷,正色道:“宋一念,回答我的問題。”
宋一念低頭扒飯,愣是不說話。
“宋一念!”祁牧深聲線一抬,聲音夾著不悅。
宋一念被他說得沒了心情,碗筷跟著一放,霍然站了起來,“我吃飽了,你慢吃。”
扔下話,宋一念快步離開。
祁牧深也被宋一念這態度給惹火了,今天闖了幾個紅燈,一路上心情沉重壓抑,唯恐她被宋文斌給欺負了。
她動手把宋文斌打了,他一點也不驚訝。
但該死的,她竟然這麼相信宋文斌,以為這個男人,一直以哥哥的身份疼愛她這個妹妹,死心眼得很。
祁牧深幾個大步追了上來,一把從後麵直接將宋一念抱了起來,他陰沉著張臉,抿著唇不說話。
隨著雙腳離地,宋一念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氣鼓鼓的罵道:“祁牧深,你這是做什麼?你放我下來,我不想和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