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一早醒來,她這個名副其實的祁太太就會上各種頭版頭條了,這也就意味著她和祁牧深的關係是公開的,不再是藏著掖著。

對於這一點,宋一念的感覺是還好。

次日,許文康起了個大早,然後準備了早餐。

當許瑩的房門打開,許文康道:“快去洗漱吧,早飯都準備好了。”

許瑩沒說話,進了洗手間,許文康瞥了眼關上的浴室門,眼神有點複雜。

洗漱完,許瑩自顧坐在餐桌前,又給自己盛了碗粥,還沒吃,許文康就放了碗湯在她麵前,“這是醒酒湯,喝點吧,至少不會那麼難受。”

許瑩看都不看一眼,喝了口粥,嘴巴淡得什麼都不好吃,“你真以為,我昨天喝醉了嗎?”

許文康也給自己盛了碗粥,“昨天你的確挺像的,差不多跟瘋了一樣。不管醉了沒醉,喝點總是好的。”

“我不需要,我很清醒。”許瑩手臂一推,那碗醒酒湯“砰”的一聲,砸落在地,碎片飛濺,裏麵的湯也灑了一地。

掃了眼地上的狼藉,許文康皺起了眉,他也沒有馬上動手收拾。

許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許文康,臉上有陰狠,還有暴怒,“許文康,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喝醉,就算是你要我再說一遍,我還是這個態度,我就是想要宋一念死,想要她死,你明白嗎?”

許文康仰頭,愣愣的看著她,“你想要她死,理由是什麼?”

想到前兩次碰到的宋一念,許文康自認她人還不錯。

從一開始,許文康也就是想弄死宋一念肚子裏的孩子,隻要做得手腳利落,誰也看不出來,他也不會蹲監獄。

但現在許瑩要他殺宋一念,他膽子再大,那也不敢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搞不好還要蹲監獄,他可不想幹。

他這都是半條腿伸進棺材裏的人了,下半輩子過得好一點也就好了,沒必要做殺人放火的事。

“理由?”許瑩冷笑一聲,臉上的笑有點猙獰,“宋一念搶了屬於我的東西,甚至現在連祁牧深都跟我搶,你問我什麼理由?這不是很可笑嗎?”

關於祁牧深和宋一念之間的事,今早許文康就看到了,祁牧深親口承認的,他們早就認識了。

而且,他在醫院質問了祁牧深,他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想到這,許文康道:“小瑩,你別再自欺欺人了,關於他們的事,我已經看了報道了,他們早就認識了。”

“早就認識,那又怎樣?宋一念出國,祁牧深可是我照顧的,她什麼都沒做,憑什麼現在回來,她就要拿走這一切。”許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從小你是怎麼跟我說的?誰搶了你的東西,你就要加倍的搶回來,我不過是想要一個祁牧深,我有錯嗎?”

提起祁牧深,許文康倒也不反對,“你沒錯,錯的是宋一念,但她再有錯,那也罪不至死。”

“許文康,從小到大,你就沒疼過我,我隻求你一件事,你就拒絕了,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