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宋一念沒有心軟,但大家肯定都是同情弱者,到時候宋一念受不了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興許就能點頭同意了也有可能。
來到病房門口,許文康直接跪下來,抬手敲著門,嘴裏苦苦哀求道:“我女兒也是無心之過,祁太太,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別解雇她。她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在大城市裏打拚,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如果就因為我,而把她開除了,那真是太不應該了。”
外麵的聲音,隱隱約約傳進來,有人出來開門。
門剛一開,許文康連人都沒看清楚,率先喊道:“祁太太,我知道你人好,但請你別那麼絕情,我女兒也是無辜的,她也是被我連累的。”
那人看著跪在麵前的男人,她被嚇了大跳,“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
聽到對方是女音,許文康猛然抬頭,入目的是張陌生的臉,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對方問道:“裏麵住的是祁牧深的太太嗎?”
“先生,你找錯人了,我們這裏住的不是祁太太,我們昨天也是剛過來的。”
“昨天過來?你是下午過來的嗎?”
女人點頭,“大概六點左右,先生,你要找的人,昨晚就離開了。”
“離開了?”許文康震驚不已,他也難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真的沒有一個叫宋一念的病人嗎?”
未等女人反應過來,許文康話都沒說完,他就自顧抬步走了進來。
見狀,那人“哎呀”一聲,緊追了進來,不滿的說道:“先生,你這人怎麼這樣,不經同意就隨隨便便闖進來了。”
果然,裏麵住的人不是宋一念,許文康沒看到人,便明白她真的走了。
許文康又問,“小姐,你們過來時,還看到住在這裏的人嗎?”
盡管不滿許文康魯莽的態度,但那人還是好脾氣的道:“不見了,我們來的時候,這裏的病房已經騰出來了。”
這人可真夠奇怪的,這裏是VIP病房,不可能過來還能看到別人的,而且也早都清理收拾幹淨了。
許文康難得的說了聲謝謝,隨即就離開了病房。
出了外麵,許文康直接去了前台,“護士小姐,我能問下,宋一念這個病人是在哪個病房?”
“宋一念?”
“就是祁牧深的老婆,祁牧深這個人,你應該不陌生吧?”
護士哪裏陌生,不但不陌生,昨天醫院還下了緊急通知,說是關於宋一念的消息,不管是誰問,那都不能說。
不用說,醫院突然下這樣的通知,肯定是祁牧深的意思。
怕這人追問到底,護士隻能道:“自然是不陌生,祁太太昨晚出院了,你若想找她,那就去她住的地方吧?”
“出院了?”許文康訝然。
護士點頭,微微一笑,“對的,出院了。”
許文康滿是不甘心,這麼快就出院了,仔細一想,宋一念的氣色的確很好,沒有那麼嚴重,出院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