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並不認識這個大叔,更不知道他什麼來頭,平白無故針對自己做什麼?這真的很離譜。
宋一念又和他聊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
許文康看著也不像是有神經病的人,樣子看起來憨厚老實,怎麼也不像是那種壞人。
宋一念困惑極了,祁牧深直接拒絕,難不成他也是知道了些什麼?
沒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又費腦筋的事情,宋一念把電視一關,還真的直接睡了,先睡一覺再說。
再醒來已經四點半了,宋一念洗漱之後,第一時間就問老常,“外麵那個大叔走了嗎?”
老常道:“還沒,一直守在外麵。”
宋一念皺眉,掃了眼時間,知道祁牧深準備過來了,等他來了再說,她也懶得應付外麵那個大叔。
處理完公司的事,祁牧深就過來了。
果然看見許文康蹲在門口,他臉上沒多餘的表情,明知故問,“許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見到祁牧深,許文康趕忙站了起來,“祁先生,聽我女兒說,她辭職了,你辭退的她,她很喜歡那份工作,你能不能別辭掉她?”
“如果這些是你要說的話,那你可以走了。”祁牧深不想在這件事上廢話,完全沒必要。
不管許文康說什麼,辭退許瑩的決定,他是不會有所動搖和改變的。
許文康道:“她也沒得罪過你,而且你們之前也好過,怎麼就不能容她在你公司工作呢?”
“許先生,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告你誹謗。”祁牧深沉了聲,他們之前的關係,僅僅是朋友關係,什麼時候好過。
許文康聞言,一臉氣憤,理不直氣還壯的說:“祁先生,你做過的事,不敢承認嗎?你敢說,你之前和我女兒沒好過,現在你結婚了,就排擠我女兒,這算什麼事?”
許文康聽說過,資本家都是吸人血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如今看來,這資本家的確如此。
他和許瑩好過,這絕對是祁牧深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我不知道你哪聽來的消息,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和她半點關係都沒有。”祁牧深也不想和他解釋,握上門把,想要推門進去,奈何門被反鎖了,根本推不進去,隻能敲門。
老常出來開門,見是祁牧深來了,將門打開,騰出道給他進去。
許文康沒死心,一心想要拉攏宋一念,幫自己的女兒求個情。
祁牧深進去,在老常準備把門關上時,許文康推開老常,直接衝了進去。
“你這人,怎麼回事?”老常追了進來。
許文康衝到床邊,看著床上的宋一念道:“祁太太,我求你件事,你能不能跟祁先生說幾句好話,不要辭退我女兒,好歹我女兒也跟過你丈夫。”
宋一念聽得一頭霧水,但她還是敏銳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跟過你丈夫”,她擰眉看向祁牧深,“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女兒怎麼就跟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