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喝?”
“自己一個人喝,無聊嘛,喝酒解悶。”
許文康趁機又道:“這樣吧,你若是不相信,那就帶我去醫院。當著宋一念的麵問,我到底認不認識她?”
為了確認真假,許文康還真的被帶去了醫院。
許文康沒能進病房,直接被祁牧深擋在了外麵。
怕祁牧深不記得自己,許文康道:“你還記得我嗎?上次你帶我去飯館吃飯的那個大叔。”
對於許文康,祁牧深的確沒多大的印象,眉頭微蹙,打量了他幾眼,才記起來,“記得。”
“真是太好了。”得到祁牧深的肯定,許文康頓時鬆了口氣,恨不得拉著他的手磕叨一番,“舉報我故意推人的是你吧?小夥子,你可冤枉我了,我那晚多喝了點酒,不小心推的。我無緣無故推她做什麼?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祁牧深抿著唇,一言不發。
見狀,許文康不由得急了,“小夥子,我都這把年紀了,該收的心都收了,我又不圖女人的美色,我人也正常,無緣無故的怎麼可能推她?而且,你這媳婦,人也很好,上次我還在酒店門口碰到過。如果,我真的對她惡意,那時候都可以下手了。”
提及此,祁牧深就想到了,上次在車上,宋一念也提到了,說他的兒女們都在這邊工作,偶爾出來溜達。
單憑祁牧深提供的這幾個視頻,再有許文康的這番說辭,的確很難證明,他是故意的,甚至是別有用心的。
祁牧深和許文康並不熟稔,沒有多餘的話要說,他對警察道:“真是麻煩你們了,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這件事的真假,一時間很難判定。”
那人點頭道:“能理解,你太太出了事,還是這麼嚴重的事,一時心急想查清楚,這也是應該的。”
祁牧深朝邊上的何鵬道:“送送兩位。”
何鵬站了出來,應了聲,跟著兩位一起走了。
許文康沒有走,眼睛還盯著病房,見他們一走,他下意識的邁步往前,“既然都來了,我也進去看看她。”
祁牧深伸手攔在他麵前,拒絕的態度明顯,“她需要休息,不見外人。”
“可我不是外人,我們見過兩次麵的。”許文康一臉的不解,“我想見她,你怎麼還攔著我?我就算是犯錯,你也得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問題是我連錯都沒犯,你這麼防著我,好像不太好吧?”
許文康把自己說得無辜,想要以弱者的形象博得同情。
“我們不熟。”祁牧深態度沒有變,走了進去,赫然把門關上。
瞧了眼緊閉的門,許文康臉色都變了,這麼個態度,若不是看在你有錢的份上,我才不會舔著臉說好聽的話,真是浪費口水。
見祁牧深進來,宋一念坐了起來,“外麵什麼事?”
“一些小事,你怎麼還沒睡?”祁牧深在床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