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呂太太還沒見過這麼執著又專一的人,祁牧深是唯一一個。
任何一個成功人士,在結束熱鬧的應酬之後,更多的是孤獨,而他卻忍受了三年。
有次,她的老伴還重重歎了口氣,說祁牧深這小子什麼都好,但就是一根腸子通到底,在感情這條路上死腦筋得很,這都走進了死胡同裏,他還是不肯回頭。
呂文博私下裏也跟呂太太說了好幾次,要她好好勸勸祁牧深,不要這麼沒有期限的等下去,但都被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後來,呂太太明白,一個裝睡的人,你是無論如何也叫不醒的。
勸說無果之後,呂太太也就放棄了,連呂文博也沒再多說旁的話。
宋一念說要幫忙擇菜,但她也想問一些,關於這三年來,祁牧深的情況。
在她不在的這三年,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師母,謝謝你和老師這些年對他的照顧。”宋一念由衷感謝。
呂太太樂嗬嗬的笑了,“有什麼好謝的,這都是應該的。我那些個兒女都在國外,逢年過節也很少回來,小祁能過來,我們二老高興還來不及。”
宋一念咧著嘴笑,坦白說道:“他過來一般都和你們聊什麼?我挺好奇的。”
“你也知道,他話很少,一般都是我問什麼,他回什麼。”呂太太笑著搖頭,“他和我老伴聊得多一些。”
呂太太抬眸,看著麵前,麵容精致的宋一念,和藹的說:“不過,我記得最深的一句就是,他說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女孩。現在看到你,我倒覺得他說的是實話,確實長得很漂亮。”
突然被誇獎,宋一念都不好意思了,她抿著唇,彎著嘴角說:“師母,您在笑話我。”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有句話說得好,情人眼裏出西施。我看你這個西施長得就是不錯,怪不得那小子,說什麼都要等你回來。”
話音未落,呂太太又說:“說句實話,之前我一直想介紹個女朋友給他,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今天看到你,我總算明白,不是找不到,而是你們早就注定是對方的一半了,換了誰都不行。”
聞言,宋一念嘴角的笑越發的大了,“師母,您真會開玩笑。”
呂太太輕歎一聲,“既然這是你們的緣分,那就好好珍惜吧。夫妻倆要多溝通,別藏著掖著,有了誤會,關係就會在看不見的地方破裂了。”
宋一念秀美微蹙,她點了點頭,“師母,我會的。”
隻是,宋一念還是再自私的不想提及過去三年發生的事,那些事都過去了,沒必要再提,她也不想祁牧深愧疚。
客廳裏,兩人也聊得很融洽。
呂文博還有點震驚,祁牧深速度驚人,他有點緩不過神來,“這麼看來,孩子明年就能生了。”
“生了好,等孩子長大了,我和她的時間就多了。”祁牧深點頭,起碼在他五十多歲時,他就能拋下公司,帶著宋一念到世界各地旅行。
至於公司,那就交給他們的孩子打理,他們隻管出去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