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念咬著下唇,“這不太好吧,我們目前還是隱婚狀態。”
祁牧深緊緊握住她的手,“我想好了,等孩子生了,我們就結婚。我們的關係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反正早晚都要說。”
“哦,那就跟你去公司。”宋一念想了想,又繼續說:“自從懷孕後,我發現自己更喜歡睡懶覺了,在你辦公室裏睡沙發,倒是可以,我就是怕有人進來,不好意思。”
宋一念說的有人,倒不是他的助理和秘書,而是其他有事預約來找祁牧深談生意的工作夥伴,那樣見麵是真的尷尬。
宋一念說的這個是小事,祁牧深想要安排,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為什麼出國?”祁牧深可不會那麼快,便被宋一念輕而易舉的帶偏了話題。
見他認真起來,宋一念把腦袋拱進男人的懷中,低低的說:“哦,既然你想知道,我也隻能告訴了。其實,我當時也昏迷了,再醒來我就在了國外,至於身份證還有護照什麼的,全部都被我爸給收了起來。”
宋一念長長歎了口氣,無奈的陳述,“你也知道,爸當初反對我們交往的。”
聽到“昏迷”二字,祁牧深心頭一緊,摟著懷中的人,“昏迷了幾天?”
宋一念抱著他的腰身,“不記得了,但沒你長。”
實際上,宋一念沒有說實話,這些已經過去了,她再說出來,那就是再揭祁牧深的傷疤。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反正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隻要他們和好如初就行,別的已經不重要了。
宋一念抬眸看他,鄭重的說:“祁牧深,你給我記住了。你不欠許瑩,你也不欠我。”
祁牧深眸光深沉,低頭去吻她,並加深了這個吻。
吻著吻著,祁牧深手都開始亂來了,還是宋一念抓住了他的手,模糊出聲,“孩子孩子,現在不可以。”
被宋一念這麼一提醒,祁牧深的理智被拉了回來,渾身緊繃得難受,隻得掀開被子下床,奔進了浴室。
宋一念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這個時候得忍住,捂著臉躺了下來,然後聽到浴室裏傳來了水聲。
這把火可不是她點的,宋一念才不會覺得心虛,拉過被子,閉上眼睛就睡。
祁牧深再從浴室出來,床上的人早就睡著了,他走過來,俯身低頭親她的嘴角,轉身出了臥室,去了書房。
在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祁牧深拉開抽屜,拿出壓在最底下的書籍,並打開,裏麵夾著張照片。
祁牧深同想要聯係的人視頻,兩人談了很多,在準備結束通話時,他又補充了句,“越詳細越好,錢不是問題。”
關了視頻,祁牧深身體放鬆的往後挨去,抬手揉著額角,或許關於宋一念在國外的三年,他有必要了解。
即便剛才宋一念說得很簡單,但祁牧深還是隱約覺得,她是在敷衍自己,而且藏著話,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