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點頭,“對,他說是您的朋友。”
宋一念皺眉,陷入沉思,旁邊的宋雄道:“怎麼了?”
“沒事,我先出去看看。”宋一念咬牙,徐嘉臣真是一點也不安份,怪不得嘴上答應這麼快,原來是早就做好了打算。
這麼說來,徐嘉臣知道她住在這,那肯定也知道她在哪裏上班。
兩人回到大廳,徐嘉臣坐在沙發上,見他們進來,頗有禮貌的站了起來,率先打了招呼,“伯父好。”
宋一念扶著宋雄坐下,宋雄點頭示意,“坐吧。”
徐嘉臣跟著落座,看向宋一念,倒也不含糊,直截了當,“伯父,我擅自上門,如有冒昧,還請伯父見諒。”
想必是有事才找上門的,宋雄表示理解,“自然不會,你是念念的朋友。”
徐嘉臣笑了笑,“是啊,我們在國外認識的,不久前又碰了麵,我才知道她回來了。”
宋一念沉默了會,在聽到他和宋雄說完後,她終於開口了,“我都說了不去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聞言,徐嘉臣表情無辜的說:“你親口答應我的,我現在都親自上門請你了,你還不打算幫我個忙?”
說到這,徐嘉臣轉頭看向宋雄,“伯父,聽一念說,您生病了,您現在好點了嗎?”
“受涼而已,是她太小題大做了。”宋雄睇了眼旁邊的宋一念,“既然你朋友都找上門來了,你就跟他去吧,我又不需要你照顧。”
“可是、”
“沒有可是的,答應了別人的事,那就要做到,怎麼能言而無信。”宋雄打斷宋一念的話,大掌輕拍她的手背。
宋一念靜靜聽著,沒再說話。
見狀,徐嘉臣知道有望了,為了在宋雄麵前刷好印象,又自我介紹起來,“伯父,我叫徐嘉臣,你可以叫我嘉臣。”
“徐嘉臣?”宋雄低喃了聲,露出沉思的臉色,隨即不確定的問道:“徐文聖是你什麼人?”
徐嘉臣一愣,隨即意外的問道:“他是我爺爺,您認識他?”
宋雄哈哈笑了兩聲,眼裏滿是敬佩和尊重,“認識,早年見過幾次麵,他是個德藝雙馨的藝術家,你爺爺的那些作品,我都看過,我也都很喜歡,家裏還收藏有不少他的名作呢。”
徐嘉臣這個名字,宋雄還是偶然一次從徐文聖口中聽到的,隱約覺得熟悉,這才開口問,沒想到竟然這麼巧。
聽了宋雄的這番話,徐嘉臣越發的覺得他和宋一念有緣,當即笑著道:“我真沒想到,您還是我爺爺的書畫愛好者。”
“你爺爺最近身體可好?”
“他啊,身體硬朗得很,隻是很少接觸書畫這些東西了,說是老了,力不從心。”
徐文聖年事已高,早就想退出這個圈子了,好好頤養天年,這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隻不過徐文聖名聲卓著,哪怕他有心要退出,偶爾也會有知名人士上門請教,甚至是邀請他評審一些新出的畫作。
兩人又談了很多,宋一念坐在旁邊,她都插不上話,耷拉著眼皮,了無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