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前者,亦或是後者,甚至是兩者都有。

許瑩說不清,難過的隻想大哭出來,發泄出來,不想壓抑在心底。

在許瑩看來,宋一念得到的東西很多,她從小什麼都不缺,即便是長大後,連找的男朋友,以及老公,那都是比別人要好。

記得大學那會,她還暗自嘲笑宋一念,這麼有錢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會看上窮小子祁牧深。

然而,事實證明,宋一念得上天眷顧,一路順風順水。

哪怕是當年的那場地震,宋一念都沒能永遠長埋地底下,連老天都像是瞎了眼一樣,一味的拉著她,偏寵她,

隻是,宋一念不死在那場地震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國外的那場意外,她都沒直接死掉。

後半夜,宋一念肚子又有點疼得厲害,小手摸上肚腹,她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連兩次和祁牧深來事,上次是被他強來的,但這次他喝醉了,動作也溫柔了許多,沒有蠻橫,她怎麼還會感到不適?

宋一念咬了咬牙,深吸口氣,肚子裏的隱隱作痛漸漸消散了。

第二天一早,宋一念醒來,祁牧深已經精神抖擻的站在床邊,他在有條有理的打領帶,“要是困,你就多睡會,公司那邊,我幫你請假。”

宋一念坐了起來,“不用了,再請假,公司那些人準得說我了。”

祁牧深“嗯”了聲,走過來,在她額頭親了下,“洗漱就下來吃早飯,我先下去了。”

昨天的不適感已經沒了,宋一念倒也沒在意,她身體很好,沒什麼大毛病。

而且,即便是她的身體真的有問題,那也不是肚子疼。

但宋一念也不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人,打算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免得發現遲了,就已經晚了。

有了對陶安露的警告,沒人敢再亂嚼舌根了,偶爾有一兩個人在茶水間也會多嘴幾句,總歸是有顧忌,不敢太放肆。

陶安露格外的悲催,她昨天連夜寫了一晚,淩晨三點才睡,偏還不能用電腦,一定要手寫,手都快寫斷了。

盡管奮鬥了一晚,她寫的字數離祁牧深規定的還差一大截,她有種想死的衝動。

祁牧深也不是好糊弄的,不要求是手寫,陶安露肯定不會好好反省,直接從網站上複製粘貼,敷衍他。

既然如此,祁牧深索性讓她動手寫,哪怕是在網站抄,那至少也是過目的。

陶安露寫出來的東西,祁牧深是不會看的,但就是想為難她,誰讓她欺負他老婆。

彼時,陶安露眼睛都睜不開,上班時間,一直都在打哈欠,這種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

陶安露都困成這樣了,哪怕是想找宋一念麻煩,那也是沒精力的。

鑒於昨天,宋一念當眾駁了他這個做上司的麵子,潘興言對她是真的有很大的意見,卻在工作上挑不到她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