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瑩若有所思,平靜的問,“這件事嚴重嗎?”
“當然不算嚴重。”潘興言搖頭否認,“還不是宋一念,我那朋友一時起了歹念,結果就遭到總裁一頓暴打。”
許瑩又問,“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潘興言不懂她的用意,但還是老實說了。
腦海中瞬間閃過昨天,祁牧深帶宋一念去酒店,那翻雲覆雨的一幕,許瑩心裏越發的不痛快了。
潘興言奇怪的看著許瑩,她沒說話,麵無表情的,他又說:“許經理,你可是總裁的女人,你隻要出麵,吹吹枕邊風什麼的,他就不會為難我朋友了。”
男人不都是吃這套嗎?女人肯撒嬌,那絕對不是問題。
“潘主管,能幫我一定幫,但這件事可能性不大。”許瑩差點沒笑出聲來,宋一念才是祁牧深的女人,她什麼都不是,找她也無濟於事。
對宋一念起了歹意,祁牧深隻打算告而已,沒直接把對方當場打成殘廢,那已經算是好事了。
畢竟,宋一念可是祁牧深的心頭寶,誰敢惹了她,那就是跟祁牧深過不去,別人是不知情,但許瑩可明白得很。
大學那會,宋一念被騷擾,祁牧深當場把人打碎了幾顆牙,別提有多暴力。
是了,祁牧深對誰都絕情得徹底,唯獨宋一念例外。
潘興言沒有放棄,仍然勸說:“許經理,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你就行行好,幫幫忙。”
許瑩也不好意思否認,她不是祁牧深的女人,而是模棱兩可的說:“說實話,他一旦決定的事,那是不輕易更改的,我就算是他的女人,我也沒權利要求他改變已經下的決定。”
“那你的意思是?”潘主管心急如焚,他就怕李主任直接把自己捅出來,到那時候想要挽回,那就沒有機會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去找宋一念求個情,或許還有轉寰的餘地。”許瑩站了起來,“潘主管,今晚先到這了,我有事失陪了。”
包廂的門一關上,潘興言臉色都沉下來了,嘴上罵罵咧咧起來,“什麼玩意?一點小事都幫不上,實際上還不如宋一念,還以為她和祁牧深的關係有多好,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
潘興言摔了筷子,燃眉之急的事一天沒解決,他連吃飯都沒心情。
出了外麵,許瑩坐在車上,她落在房間裏的包包,祁牧深已經讓人送回來給她了。
隻要想到祁牧深說的話,許瑩就不甘心了,宋一念一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和自己劃清界限,哪怕他們隻是以朋友的方式聯係,一起吃飯。
許瑩心裏清楚的明白,祁牧深做的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宋一念,她真的好恨。
許瑩自言自語,又十分肯定的說道:“宋一念,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和祁牧深說了什麼?不然他一定不會這麼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