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白淩裕,我看你們全家族的人都好像對他非常有敵意,他到底是誰啊?”顧西無語的問道。
白裔寒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的道路,一邊耐心解釋,“是誰抓走的譚琳,總會被查出來的。”
“至於那個白淩裕,他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和家裏決裂了,所以關於他的事情我並不記得多少,隻記得似乎有過很深的瓜葛。”
“隨著我漸漸長大,家裏的人幾乎也不再提起那個人的事情,我也沒有仔細的過問,真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還會扯到他的頭上去。”
白裔寒的語氣非常淡漠,因為他對白淩裕完全記不清了。
畢竟當初白淩裕還在白家的時候,白裔寒才剛出生沒幾年,記憶都沒成型,自然是不曾了解當年家裏發生過的糾葛。
“算了,別提這件事了,家裏已經調動了所有的勢力進行全城搜捕,應該很快就會有譚琳的下落的。”
“嗯嗯。”
得到白裔寒的輕聲安撫,顧西也就算是放心了。
……
翌日,廢棄工廠。
譚琳一晚沒睡,肚子也已經餓到了極致,她感覺自己的腸子都已經空了。
而那被稱作白淩裕的人也不知道是去哪裏過了夜,第二天來的時候竟然還換了一身幹幹淨淨的衣裳,看起來也還算是體麵。
那張滿臉都是疤痕的臉,他也用一個口罩全都遮掩住了,倒也不再那麼讓人感到惡心。
隨後隻見他大搖大擺的走進倉庫,對著憔悴狼狽的譚琳詭異的笑笑,問候道,“嫂子,昨晚睡得香不香啊?”
“我呸!”譚琳理都沒理他,直接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白淩裕看了後哈哈大笑,“是是是,這地方肯定是不能跟嫂子你老宅的大床相比了。”
“畢竟那可是用蠶絲編製的席夢思,我這裏不過就隻有一把髒兮兮的破椅子罷了,恐怕嫂子你也是一晚沒合眼吧?”
聞言,譚琳冷哼一聲,“你少在這裏說這些風涼話了,從昨天到現在你把我抓到這裏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你直說吧!”
“是不是要錢?要多少你給我一個數,我立刻回去讓人彙款到你的賬戶,怎麼樣!”
比起在這個地方受苦,譚琳倒是心甘情願被人給敲詐一筆,起碼這樣可以不用再饑腸轆轆的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那白淩裕卻忽然變態的狂笑,“哈哈哈哈,大嫂啊大嫂,你想的可還真是簡單呢?而且你以為我有那麼的愚蠢?”
“要是我把你給放了,恐怕你第一時間想的不是給我轉賬,而是第一時間報警讓警方把我給繩之以法吧?”
“嗬,我都已經多了這麼多年的仇家和警察了,難道還能不知道您這點小伎倆?如今要不是我實在是走投無路無路可走了,我也不至於出此下策從你身上下手了。”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譚琳都快被這個男人逼瘋了。
她以為白淩裕隻是單純要錢而已,但現在看來這白淩裕顯然還有其他的想法,已經不是一點點錢就可以打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