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文森隻是淡淡一笑:“思雨,你想多了,我沒有懷疑你,解釋的電話你也不用打,我和思寒之間不需要解釋的。”
掛了電話林文森大步上車,阿光看著他:“少爺去山頂別墅還是回公司?”
“回公司!”林文森回答,既然這件事已經見報,按照葉思寒的脾氣,她肯定會衝到公司來質問他。
他也不用費心去找她了,到時候她過來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
葉思寒晚上睡得晚,一直到九點才起床,昨天晚上她睡覺特意關機,起床後打開手機,發現裏麵有幾個未接電話。
蘇若惜的,劉思雨的,還有劉俊傑的,就是沒有看見林文森的電話。
她看了一下紗布包紮著的右手,慢騰騰的去洗漱。
還沒有洗漱完畢,門被敲得山響,白荷在外麵叫:“思寒,思寒快起來!”
葉思寒拉開門,白荷神態激動的衝進來,“你看看這個。”
葉思寒掃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看見林文森和劉思雨的新聞淡淡的別過眼:“這是劉思雨故意刺激我的,別激動。”
“你不生氣?”
“這招我從前用過,生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葉思寒毫不在意。
見她神色如常白荷放心了,收回手機卻一眼掃到葉思寒手上纏了紗布:“這是怎麼回事?”
“昨天不小心把化妝品的瓶子摔了,然後割破了手。”葉思寒輕描淡寫的回答。
白荷哪裏肯相信,“在我麵前不用裝,你要是拉不下臉我打電話問林總。”
“別,可千萬別這樣。”葉思寒搖頭,“其實是昨天晚上我唱的大戲被人攪黃了,所以我生氣就沒有控製住自己。”
“誰攪黃的?”
“還有誰?林總唄!”葉思寒淡淡的。
“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攪黃你的計劃?”
“湊巧吧?算了,不提這個了,我肚子餓了,我吃早飯吧。”
安靜的用過早餐,葉思寒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是劉俊傑打來的,葉思寒揉了下額頭,該麵對的總要麵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劉俊傑不懷疑他就是傻子。
她很快接通:“劉先生!”
“思寒。”劉俊傑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似乎有些猶豫,不確定,葉思寒知道他想質問自己,可是沒有證據,又怕惹惱她從此成路人。
劉俊傑的猶豫讓葉思寒掀唇冷笑,男人都是一樣的貨色,劉俊傑這樣猶豫不過是因為她長得漂亮,他對自己動心了。
果然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都是騙人的,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愛情的。
葉思寒苦笑,聲音溫柔到極致:“劉先生,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等你那天有空我們再約。”
她的聲音溫柔得能融化人的心智,劉俊傑想了很多質問她的話,卻是一句話也問不出口。
歸根結底他是不會相信葉思寒會算計他的,昨天晚上也許隻是一個巧合。
盡管這樣的說辭真的沒有任何說服力,但是劉俊傑還是盡量的說服自己相信。
他沙啞著嗓子,“好,你有空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的,對了。劉先生,你認識邵家的人吧?”
“認識,你找邵家的人有什麼事情?”
“我的手昨天晚上受傷了,聽說邵家的膏藥很管用……”
“受傷?怎麼受的傷?嚴重嗎?”劉俊傑聽說葉思寒受傷了心裏一抖。
“不太嚴重,但是我怕會留疤。”
“我知道了,我幫你要一盒送過來。”劉俊傑心裏對葉思寒的疑惑因為她受傷的事情淡化了。
“多謝劉先生。”葉思寒甜甜的道謝。
白荷把葉思寒和劉俊傑的對話聽了清清楚楚,忍不住埋怨她:“你要膏藥找林總要,問劉俊傑要算什麼?”
“我隻是想告訴劉俊傑,我昨天晚上沒有去赴約是因為我的手受傷了,僅此而已。”
“可是這樣他更會懷疑啊,畢竟這種事情你找林總比找他正常的多。”
“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林文森昨天晚上一夜未歸和劉思雨卿卿我我的吃飯喝茶上報紙,我現在在氣頭上能找林文森嗎?”
“思寒,你這個心真是七竅玲瓏心,我怎麼就想不到這麼多?”白荷對葉思寒是越來越佩服。
“不,你錯了,我從前也是一個傻子,什麼七竅玲瓏心,隻不過是因為被人害慘了,所以多一分警惕罷了。”
“從前誰害你?”白荷一下子看向葉思寒。
“沒有,我就是這樣說說,防止被人害。”葉思寒掩飾的笑起來,“荷姐,我們今天去哪裏玩?”
白荷看著葉思寒,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