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裝!”林文森氣壞了,放了一浴缸冷水把葉思寒給扔了進去。
葉思寒躺在浴缸裏,竟然一點都不掙紮隻是看著他笑。
她這樣的反應讓林文森一愣,難道真的是醉糊塗了?
他不敢堅持太久,怕她生病,隻是象征性的懲罰一下,馬上把葉思寒拖出來放了熱水給她暖身子。
葉思寒傻乎乎的:“這是怎麼回事?這雨水怎麼忽冷忽熱的?”
林文森沒有轍了,替她擦幹身子包好了抱出來放在大床上。
葉思寒躺在床上很快睡著了,林文森坐在旁邊擰著眉沉思。
好像覺得不對勁,她這醉酒的前後樣子差別太大。
再說蘇若惜,從山頂別墅回來蘇振宇把她送進醫院交給醫生就和秘書離開了。
蘇若惜鼻青臉腫的一個人在醫院做了消毒清理,這才打車回了家。
張香蘭看見她這副樣子大吃一驚,“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副摸樣了?”
“葉思寒那個賤人打的,還有爸也打了我一巴掌。”看見母親蘇若惜留下了委屈的淚水,
“葉思寒是誰?還有你爸為什麼也打你?”張香蘭吃驚的問。
“葉思寒是葉慕白的女兒……”蘇若惜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邊說邊委屈的擦眼淚,張香蘭一開始聽到滿臉鐵青憤憤不平的罵著,等到後來聽到蘇振宇打蘇若惜後一下子不做聲了。
蘇若惜哭得傷心欲絕:“媽,我爸不隻是打我,還罵我小賤人!他怎麼可以這樣罵我?”
“什麼?你確定你爸罵你小賤人?”張香蘭臉色一變。
“是啊,我爸就是這樣罵的。”蘇若惜氣憤憤的拿著紙巾試淚,並沒有發現張香蘭變了臉色。
張香蘭眼睛裏陰晴不定,在她的印象裏蘇振宇曾在她麵前私底下罵過蘇筱筱小賤人。
當時她也很吃驚,畢竟沒有父親會這樣罵自己女兒的,後來有一天蘇振宇喝醉後和她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蘇振宇對蘇筱筱不冷不熱了。
現在他竟然也罵蘇若惜小賤人,張香蘭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蘇若惜擦擦眼淚看向張香蘭,“媽,你得說說我爸,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知道了我會說你爸的,不過若惜,你自己也要心裏有數,最近不太平,你還是乖乖的呆在家裏,別出去折騰了。”
“不是我折騰,是人家找上門來了。”蘇若惜氣憤憤的。
“葉思寒那個賤人竟然搞這一出,把別墅和鑽石都要了去,別人不知道我最清楚了,蘇筱筱怎麼可能留遺書?”
張香蘭沉默著沒有說話,蘇若惜猜不透母親是什麼想法。
“媽,要不我們告訴爸蘇筱筱是怎麼死的?讓爸知道蘇筱筱並沒有留遺書,咱們一起想辦法去把別墅和粉鑽再拿回來?”
“糊塗!”張香蘭臉色一變,猛地出聲嗬斥女兒,“你為了錢不要命了?”
“可是你不是說蘇筱筱不是爸……”
“閉嘴!”張香蘭惡狠狠的打斷蘇若惜的話,“這件事你就給我爛在肚子裏,再也不要提起!”
蘇若惜還從來沒有看見母親這副樣子過,一時間嚇得不敢說話了。
葉思寒這一覺睡得非常的沉,一直到次日清晨才睜開眼睛。
房間裏拉著厚厚的窗簾,她一直以為還是在晚上。
宿醉的感覺不好受,頭疼得緊,口幹舌燥的,渾身都不舒服。
葉思寒本來想起身去拉窗簾的,最後改變了動作,伸手去開床頭的燈。
隨著燈被打開,一室的明亮,葉思寒驀然發現房間裏竟然還有一個人。
林文森靠在沙發上麵,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她嚇一大跳:“你坐在房間裏這一聲不吭的是想幹什麼?”
林文森靜靜的看著她,葉思寒又問了一遍,他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涼薄得緊。
“我在聽你說夢話啊?”
“說夢話?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林文森臉上笑容不變,“昨天晚上你喊了至少幾聲俊傑,葉思寒,你和劉俊傑到底是什麼關係?”
葉思寒心內一驚,她說夢話喊劉俊傑了嗎?不是吧?
在林文森麵前絕對不能露出絲毫的馬腳,她冷笑一聲:“我說林總,你吃飽了撐得沒有事情做了嗎?來這一套?”
“此話怎講?”林文森反問。
“我和劉俊傑什麼關係你不清楚?”她反問回去。
“在昨天晚上之前我以為我很清楚的,不過昨天晚上到現在,我發現我不清楚了。”
林文森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一個女人在熟睡中呼喊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說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