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森快步進來伸手扶起劉思雨,劉思雨柔若無骨的把身子掛在他身上。“我好疼!渾身都疼!嗚嗚……”

林文森的目光卻不在她身上,而是停留在陸戰北和葉思寒身上,他看見葉思寒閉著眼睛,陸戰北伸手把她抱在懷裏,滿臉的焦急神情。

他怎麼覺得這畫麵是如此的刺眼,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故意和姓陸的這樣親熱是不想活了嗎?

眼見陸戰北抱著葉思寒急匆匆的準備離開,林文森一股氣實在是不出不得了,他冷冰冰的叫住陸戰北:“陸少?打了人這就想走?”

“林總想怎麼樣?”陸戰北轉頭看著林文森,聲音帶著嘲諷:“難道林總是想在洗手間裏解決這件事嗎?”

“至少打人也應該道歉一聲吧?難道陸少懷裏的小姐已經不能說話了?”

葉思寒一聲不吭隻是往陸戰北懷裏縮了縮身子,手緊緊的抱住陸戰北的腰,有陸戰北這個大靠山,她完全不需要擔心今天的後果。

果然林文森的話音落下陸戰北冷笑一聲:“現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呢?到底是誰的錯還是未知數,林總讓我的人道什麼歉?”

想起前不久他對著陸戰北趾高氣揚的說,我來看我的女人,現在陸戰北的這句我的人聽在林文森耳朵裏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臉色一下子沉下來,陸戰北完全不看他:“林總,我先去醫院,要算賬等醫生檢查過再說!”

說著抱著葉思寒大步而出,看見陸戰北抱著葉思寒旁若無人的離開,林文森心中那個氣,也不管了,伸手抱著劉思雨緊緊跟上。

在過道上遇到慕容修,他莫名其妙的看著陸戰北和林文森,,“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林文森沒有回答,隻是加快腳步跟上陸戰北,慕容修見狀也跟了上去,一行六人進入電梯,一同來到下麵的停車場。

陸戰北直接抱著葉思寒坐上車,他並沒有放下葉思寒,而是繼續把葉思寒抱在腿上,白荷也跟著上車,司機發動車子直奔醫院。

林文森看到陸戰北一直抱著葉思寒,葉思寒一動不動,心裏那個氣,這個該死的女人,從頭到尾一直在裝死,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傷得這麼重。

他一聲不吭的把劉思雨推上車,自己跟著坐上去,慕容修也跟上去,阿光發動車子跟上陸戰北的車。

劉思雨還在哭泣,林文森隻覺得煩躁無比,盡力的壓製住心頭的火:“剛剛是怎麼回事?”

“我去洗手間,那個被陸戰北抱著的女人在嘔吐,吐到了我的身上,我說她幾句,她不服氣的罵我髒話還動手推我。”

劉思雨是紅口白牙說瞎話,林文森聽了眉頭微微一皺,葉思寒先動手對付劉思雨嗎?

她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會動手的人?心裏想著劉思雨又抽抽噎噎的跟著說,“我一生氣也推了她一下,哪裏知道她沒有站穩,就摔在地上。”

“然後呢?”

“然後後麵進來那個女人的同伴,一句話不說就上來打我,他們兩人聯手打我,把我推到在地……”

林文森眉頭一緊,“你是說後來進來的那個女人也動手打你?”

“是!”劉思雨一直以為白荷是葉思寒,馬上添油加醋,“那個女人非常的凶,滿口髒話,力氣也大,她不但打我,還用腳踢我,我就摔倒在地了。”

林文森總算抓住重點了,葉思寒和劉思雨對打他還在為難,畢竟兩個都是他的女人,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幫誰都會讓另外一個生氣。

現在好了,多出來一個白荷就不一樣了,收拾白荷不但能讓劉思雨解氣,還能讓葉思寒那個該死的女人伏低做小乖乖來道歉。

心裏的悶氣一下子消失了,他拍拍劉思雨的肩膀:“放心吧,你今天收到的恥辱我一定替你找回來的!”

沒有想到林文森這樣爽快的要幫自己,劉思雨簡直是不敢相信,他不是很疼愛那個小賤人的嗎?

怎麼會突然的這麼爽快答應幫自己?是在應付自己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想想這個禮拜林文森一直都很正常,早出晚歸,家裏和公司兩點一線,難道林文森和那個小賤人分手了?

再聯係到白荷在洗手間對自己的凶樣,劉思雨越發的相信自己的判斷。

那個賤人一定是被拋棄了心裏不爽才故意找自己的晦氣的,該死的小賤人,既然你要作死就不要怪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從前受到的恥辱連本帶利的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