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在瞬間發生,剛哥也看得一呆,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弱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抗力度。
是他太小看她們了,剛哥馬上反應過來,張口就叫:“來人!”
滿以為一聲招呼在樓下等候的手下就會魚貫而入,可是結果卻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剛哥暴怒了,“狗日的,都死光啦?”
話一出口,他突然感覺身上有些冷,條件反射般的看過去,見門口逆光站了一個男人。
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叫沒有人答應,很顯然他的人都被一鍋端了。
林文森不知道站在門口看了多久,見剛哥看向他,他竟然溫和的笑了下。
而剛哥在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是林文森後已經傻了,“厲……林總!”
這聲林總讓葉思寒和白荷一起看向門口,看清是林文森後葉思寒心內一鬆,手裏的匕首“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林文森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他走到葉思寒旁邊伸手撿起地上的匕首,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話,“我這晚來幾分鍾,你還動上刀子了?”
葉思寒對著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怎麼來了?”
“我的女人有難,能不來嗎?”林文森說話的聲音很溫柔。
葉思寒有些尷尬,看樣子林文森把他們剛剛的對話全都聽了去了,“我……我隻是……”
“林總,這是場誤會,我……我不知道葉小姐是你的人。”剛哥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解釋。
“現在呢?”林文森笑眯眯的。
“現在我知道了!是我錯了!”
“打算怎麼辦?”林文森言簡意賅。
“林總,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做錯了,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
“哦?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是……哎!您是明白人,我也不敢隱瞞你,是陸家讓我這麼做的、”
“陸家?”葉思寒下意識的吃了一驚,她和陸家無冤無仇,陸家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陸建軍說葉小姐是禍水,竟然敢勾引三少爺,他讓我先把葉小姐睡了,這樣三少就會厭棄她、我真的不知道葉小姐是你的人。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她啊!”
“我猜也是這樣。”林文森淡淡的笑了下,“你回去告訴陸建軍,葉思寒是我的女人,讓他放心。”
“林總的話我一定帶到,這次冒犯葉小姐,是我的錯,請林總責罰!”
剛哥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葉思寒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剛剛那個窮凶極惡的剛哥。
“責罰的事情得問我的女人,你得罪的是她。”
“葉小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放我一馬吧,隻要你放過我,我一定會牢記你的大恩大德的。”剛哥隻好來求葉思寒。
葉思寒看了眼林文森又看了眼剛哥,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她不用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要我答應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幫我辦三件事。”
“什麼事情?隻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一定不會推辭。”剛哥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目前我還沒有想好,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三件事情對於你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
在葉思寒說這話的時候林文森微微的的笑了,好聰明的女人,她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啊。
隻是這陳永強可不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她這三個條件如果沒有他恐怕很難實現?
有了林文森的插手事情就這樣圓滿解決了,走出茶樓,葉思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外麵站著的人竟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著,她有些奇怪,這林文森隻身一人前來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這些人這麼聽話?
白荷在剛剛的搏鬥中頭上被擦破了皮,她自己說不礙事,但是葉思寒不放心,堅持要送她去醫院檢查。
她和林文森說的時候林文森點了下頭,“要我派人給你去嗎?”
“不用。”
林文森也沒有堅持,自己上了車,葉思寒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還是那天晚上那個高瘦的男人。
她扶著白荷上了車,汽車發動很快離開了茶樓,直到遠離茶樓白荷才感歎般的開口。
“我也算是見過風浪的人,可是像林文森這樣牛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思寒,你說他單槍匹馬一個人是如何製伏剛哥那些手下的?”
葉思寒笑了,“荷姐,他不是一個人。”
“他帶了一個司機。”
“不是,你錯了,外麵站的那些人早就已經不是剛哥的人了,而是林文森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