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攝像機快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閃光燈強烈的光線讓安藍幾次閉上了眼睛。
“林太太,請問您為什麼會和身邊的男子在酒店開房,這件事林先生本人知道嗎?”
“網上並沒有爆出您和林先生離婚的事情,所以您是婚內出軌嗎?”
“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耳邊不斷響起問問題的聲音,那些問題讓安藍陡然睜開了眼睛。
四周擠滿了記者和攝像師,而身旁一個不認識的男子,用語言在驅趕著記者:“都別拍了,這是我們的隱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藍記得她在公司加班,因為雨勢太大,沒辦法回家,林遙便在對麵的酒店給她開了房間。可是為什麼旁邊會躺著一個陌生的男子。
哢
有房間機械鎖轉動的聲音。
一瞬間,所有的攝像機和記者都圍向來人。
來人一身黑色休閑裝,身姿頎長,隻是那張熟悉的臉麵無表情。來人正是安藍的老公林遙。
“林先生,您和林太太已經離婚了嗎?”
一下子,記者將所有的問題都拋向了林遙。
“我們的關係很好。”林遙低沉的聲音緩緩流出。
記者似乎一下子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那麼林太太屬於婚內出軌嗎?”
林遙目光複雜的看向安藍:“請各位先回去,這件事之後我們會召開記者會。”
記者一個個相繼離開,那個陌生的男人在記者離開後也離開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安藍和林遙。
死一般的寂靜。
看著林遙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安藍心裏一涼,還是跟他解釋:“林遙,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的。”
“安藍,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該說你蠢呢??”
她的好閨蜜張芸一身小禮服,踩著紅色的高跟鞋突然出現在房間裏,聲音裏充滿了嗤笑和不屑。
見她愣住,張芸勾起唇角:“這一切都是我們安排好的,那個男人也好,記者也好,都是我和林遙安排的。”
陽光,落地窗,遠處的藍天。
明明是初夏的早晨,安藍卻感覺如置冰窖,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兩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為什麼?”
張芸拍拍她的臉,笑得怨毒:“誰讓你身世好,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呢?你以為林遙真的愛你?要不是因為你是安氏企業的繼承人,林遙看都不願意多看你一眼。”
一個是自己同床共枕的愛人,一個是自己十幾年的好閨蜜,可是卻聯合起來欺騙她。
安藍一雙美眸幾欲噴火,因為生氣身子抑製不住的顫抖著:“我不會讓你們得到安氏的任何東西。”
張芸一愣,突然哈哈哈哈大笑起來:“安氏企業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公司。馬上追債的人會排起長龍,而且關於你婚內出軌的消息也會傳遍各家電視台報社。你現在是真的身敗名裂了。”
“你們不得好死!”安藍聲音淒厲的詛咒著他們。
張芸發狠的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拖至落地窗前:“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因為隻有死人才能守得住事情的真相。”
張芸推開落地窗,雙手在安藍後背一用力,將她推了出去,望著她快速下墜的身體,殘忍的笑著:“再見,我的好閨蜜,是再也不見。”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淒厲的怒吼聲,合著高樓上嗚嗚的風聲消散在空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