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刀疤臉掙紮著爬了起來,看向陳副院長的表情非常氣憤,而陳副院長則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此時那刀疤臉急忙彎下腰,用左手將地上的水果刀撿了起來,然後收了起來,又坐在了陳副院長的對麵。
然後,兩個人竟然又開始談判,那刀疤臉雖然被打斷了胳膊,可是看上去卻依舊氣憤無比,不斷的用左手拍桌子。
陳副院長還是一副笑麵虎的樣子,一直保持著笑容,許久之後,兩人也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陳副院長竟然拉開了自己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來好幾萬塊錢,這些錢都是一摞摞碼好的,顯然陳副院長是早有準備。
然後,陳副院長又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將這幾萬塊錢撞入了袋子裏麵,然後把黑色的袋子朝著刀疤臉一推,刀疤臉似乎還不太滿意,不過很快,他就一咬牙,把袋子拿在了手中,然後站了起來,摔門而去。
幾個人看的一陣莫名其妙,怎麼陳副院長明明打得過這個刀疤臉,還給那刀疤臉錢?難道說,這刀疤臉抓住了陳副院長的什麼把柄?
這時候辦公室又恢複了正常,陳副院長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邊看報,一邊喝茶,因為這鏡子畢竟不是播放機,不能快進,所以此時鏡子中的景象挺無聊的。
江燕看到整個過程挺平淡,於是她說道:“看來,陳伯伯不是被這個刀疤臉害死的。”
而魏少此時則說道:“那可不一定,沒準那個家夥被陳伯伯打傷了,又糾結了其他人來找陳伯伯的麻煩呢,燕子你放心,既然我知道了他長什麼樣子,那我三天內就把這個家夥給你揪出來。”
展步見到魏少這麼武斷,頓時哼道:“白癡,陳副院長的死和這個刀疤臉無關,這刀疤臉沒準自己已經死了,還用你抓?”
魏少見到展步這麼說,頓時瞪了展步一眼,然後一臉危險的對展步說道:“小子,我警告你,別再喊我白癡!否則我真的會把你變成白癡的。”
江燕見到兩個人又鬧,於是江燕急忙說道:“哎呀你們兩個不要爭吵。”
緊接著,江燕的目光看向了展步,然後不解的對展步問道:“展步,你在說什麼呢?你說這個刀疤臉可能已經死了?”
展步此時點點頭,然後對江燕說道:“沒錯,我現在施展的法術叫鏡溯法,在這個法術中,死去的人都是血紅色的,如果是活人,則會有自己的色彩,隻有死人才是血色的,你看那個刀疤臉也是血紅色,所以刀疤臉已經死了。”
江燕對展步的話深信不疑,然而魏少這時候則不以為然的說道:“切,故弄玄虛,我就不信你這東西還能判斷別人的生死。既然所有的情景都是紅色的,那任何出現在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紅的,還紅的就是死了,你也就篤定沒人驗證,在這裏胡說八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