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這時候用力的撓頭,使勁拍拍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以前怎麼就那麼傻呢。
在鐵口直斷那個境界的時候,如果哪天自己對蘇卉來一句:我覺得今天我們會研究一下如何創造生命。
那麼肯定陰差陽錯的就和蘇卉滾在一起了,可是尼瑪的現在才想起這茬,自己卻已經超出了鐵口直斷這個境界,這太遺憾了!
蘇卉自然不知道展步究竟在糾結什麼,還以為展步在頭疼這個硯台怎麼處理,於是對展步問道:“那你這個硯台打算怎麼辦?是要消毀還是當個古董賣掉?”
展步想了一下而後說道:“給梁胖子賣了吧,雖然這東西曾經是那個女鬼的命石,不過現在這個硯台與那個女鬼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必要毀掉。但是這東西本身的雕刻不吉利,不能把這東西孕養成法器,隻能賣掉。”
如果這個硯台上麵的雕刻是一些象征福祿吉祥的東西,展步可能還會考慮把這個東西和胖子的那一對玉鹿放在一起,一起孕養成法器,不過現在就算了。
燭九陰這種東西要是被自己放在龍穴中孕養,萬一成精,看誰一眼立刻讓人惡鬼纏身,那對收藏者來說絕非好事,所以這東西還是安安靜靜的做個古董算了。
左右無事,現在又不能在旅館和蘇卉玩,所以展步打算離開旅館。
陳墨那邊也就隻剩下兩三天的時間,項詩詩現在也出了問題,那麼項詩詩一開始的那個作品也無法使用了,因為人家需要的是參賽隊伍中的隊員作品。
而且展步現在似有所悟,他自己覺得自己有可能做出一副好字,所以展步打算立刻回公寓去。
這時候展步不再拖遝,帶著這方硯台,招呼了蘇卉一聲,兩人一起回公寓。
時間已經接近了晚上,展步和蘇卉回去的時候,林小燕竟然也在那裏,見到展步和蘇卉回來,陳墨急忙站起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展步,好消息,小燕自從上次在畫展回來之後,花費了兩天的時間,終於作出了一副令人滿意的作品,現在加上那個項詩詩的寒梅圖,十幅作品已經湊齊了。”
這時候項詩詩已死的消息眾人還不知情,因為項詩詩是死在了那個凶宅裏麵,屍體應該不那麼容易被發現。
蘇卉聽到這個消息則臉上一陣開心,不過旋即臉色又暗淡下來,對陳墨說道:“恐怕不行。”
雖然蘇卉也不知道項詩詩已死,不過蘇卉還是把自己跟蹤項詩詩,結果看到項詩詩竟然害人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既然項詩詩在害人,那麼自然應該把項詩詩排除在隊伍之外。
而展步卻看得出,項詩詩如今應該已經死了,於是展步也說道:“那個項詩詩我們就不要指望了,與惡鬼為謀,終將被惡鬼所噬。”
展步自然不會把項詩詩身死的消息說出來,畢竟這個事情是自己算出來的,並非親眼所見,所以項詩詩現在究竟在哪裏,究竟怎麼樣,展步也並不關心。
陳墨這時候一陣戚眉:“項詩詩竟然是這種人,怪不得她不肯掩飾點星刺的手法給黃老爺子看,不過我們豈不是還少一副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