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陽的雖然五十來歲,不過身體卻不錯,挨了一腳之後立刻爬起了起來,大罵一聲:“誰他媽踹我?找死嗎?”
展步這時候已經站到了陳墨身邊,目光發寒的盯著剛剛爬起來的酉陽,對酉陽說道:“是你爺爺我踹的你,我告訴你,把你的那些齷齪想法給老子收起來,不然的話,老子把你打出屎來。”
酉陽這人年輕時就是流氓,經常和人打架,看展步的年紀也就不到二十歲,身體看上去還有些單薄,所以他可不懼展步。一聽展步竟然還敢威脅自己,他頓時喊了一聲:“我打死你!”
說著掄起拳頭就朝展步打了過來,這時候周圍不少學生急忙退了兩步,幾個工作人員也沒反應過來,所以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阻攔,酉陽直接朝展步撲了過來。
可是酉陽卻錯估了對手,展步看酉陽打過來,輕輕一伸手就捉住了酉陽的手腕,接著朝著自己輕輕一拉,酉陽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傾向了展步。
而展步的另一隻手則以手為刀,順著酉陽的胳膊上部朝酉陽的脖子打了過去,啪的一聲切在了酉陽的脖子側麵,看上去就像酉陽自己把脖子送上去讓展步打一樣,一下把酉陽又打了回去。
這一擊倒是沒有把酉陽打倒在地,可是酉陽卻歪著脖子疼得絲絲哈哈直叫,展步這一下看起來用力不大,可是卻一下就把酉陽的脖子給打的近似落枕,歪著脖子直不起來了。
這時候酉陽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這種幹淨利落的身手和力道的拿捏,隻有學過功夫的高手才能用出來。力道小了,脖子落不了枕,力道大了,這一手也能直接致命,隻有對自己極為有信心的高手才可能毫不猶豫的用這招來懲治人。
這時候酉陽不敢動了,而工作人員則急忙圍了上來,把兩人分開,不過酉陽人緣顯然不是太好,所以工作人員倒是不會拉偏架,隻是把兩人分開了而已。
蘇卉這時候則來到了陳墨身邊,摟著陳墨的肩膀說道:“沒有事情吧?”
陳墨驚魂未定的點點頭,臉色有點蒼白,剛剛酉陽想要抱自己的時候,陳墨的確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直接遇到過流氓,所以剛剛的事情真的把她嚇呆了,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
這時候蘇卉狠狠的瞪了商伯飛一眼:“你這表哥怎麼當的,沒看到那個老流氓想要欺負陳墨嗎,你就眼睜睜的看著?”
商伯飛這時候臉色也憋的通紅,剛才他心裏是想動,可是卻猶豫了,所以這時候隻能也來到陳墨身邊,做了一個保護的姿勢,同時低聲說道:“對不起墨墨,我剛剛反應慢了。”
陳墨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看了一眼展步的背影,露出感激之色。
而範琪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看到酉陽竟然被打了,頓時大叫道:“還有沒有王法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們這些工作人員怎麼回事,有人鬧事,還不快報警啊!”
工作人員卻一個有動作的都沒有,說實話,酉陽的行為他們也覺得不齒,而且他們本身也看不起酉陽,至於一個被酉陽睡過的女人,他們就更看不上了,憑什麼對自己這些人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