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半個小時的苦戰之後,一個圓滾滾的心髒被阿深捧在了手裏。
沒有一絲猶豫,阿深直接把心髒放在供桌,開始了虔誠的祈禱。
第六天的太陽剛剛升起,靠在石像旁半夢半醒的老人連忙爬將起來,衝進了薩哈吉廟裏。
根本不管供桌上的心髒為何微微發黑,便像瘋狗一樣撕咬起來。
不到兩分鍾,阿深便靠在廟裏的牆壁上靜靜等待著身體的變化。
“怎麼回事?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阿深看著自己依舊滿是皺紋的雙手有點難以置信。
忽然,阿深手上的指甲莫名掉到了地上,碰到地麵上的青石居然發出毛骨悚然的“嗤嗤”聲,不一會,青石便被腐蝕出了幾個小孔!
“什麼鬼?”阿深腦子裏剛剛浮現出這個念頭,卻看到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斷了!
像是香火燃盡,隻剩香灰一樣,手指直接從手上脫落下來,嚇得阿深趕快往外走。
緊接著,阿深的右眼看不見東西,眼眶前似乎有什麼東西,他用手臂一抹,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滑到了地麵上。
赫然是他的眼珠子,阿深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大喊大叫,瘋狂的飛奔。
一個不留神,阿深居然被一個石塊絆倒了,他回頭一看,隻見右腳的腳踝正卡在石頭後麵,而自己的小腿上,隻留下了一點骨茬。
既然跑不成就用手吧,阿深心裏剛剛冒出這個想法,卻發現剛剛因為跌倒左手手臂已經被身體給壓碎了。
阿深看著胸口前的爛肉幹嘔一聲,想用右手把自己撐起來,卻沒想到右手也詭異地碎裂開來……
太陽在經曆半個多小時後終於掙開了群山的懷抱,好奇地望著廟前的那一攤黑漬……
“第六天了,話說明天真的可以回去嗎?”許川看著初升的太陽對著劉楚天說道。
“也許吧,如果不能那可能是我們少了什麼東西沒找到……別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劉楚天望著窗外伸了伸懶腰。
“你怎麼把這個戴上了?”許川看到劉楚天戴上了那隻從啞巴老頭箱子翻出來的手鐲,而且還是某位死去遊客的。
“哎,小事小事,反正原主人死了,戴戴而已,萬一手鐲上麵有什麼玄機,被我不小心觸發了呢,還是戴著比較好。”劉楚天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你說到玄機我倒是想到現實世界裏的一個懸疑故事,破解的關鍵便在於一個鐲子。”許川說道。
“你該不會是想戴戴這個鐲子,所以才這麼說的吧?”劉楚天笑了笑,很大方地取下了鐲子向許川扔去。
“哎哎~”許川嚇得趕忙接住,有點生氣地看著劉楚天。
“我就隨口一提,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劉楚天倒是不在意,“那你快看看,這鐲子製作的精美不?”
許川聞言,將鐲子置於太陽光下仔細觀察,這一看還真給他發現了些東西。
“HYJ.L.GH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