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我一個勁的催促著許一寧快點快點,眼看著許一寧油門都踩到底了,我還是不罷休。
許一寧看我急的眼睛都紅了,扭過頭來衝我眨眼,“我說大小姐,我這走了還沒有十分鍾的路呢,就已經闖了三個紅燈了,剛才還差點和旁邊那輛車來個親密接觸,您還在這催,看來還真把我這個小車當成飛機用啊?那交通警察就管不到我了,我是飛的太低,不是跑的太快咯。”
我拍了拍胸脯,“闖紅燈的罰款大不了……大不了,就你自己交嘛。”
其實我是想特別想特自豪的特有底氣的說“大不了罰款我給你交得了”,但是我摸了摸自己比臉還幹淨的口袋,還是算了吧,我就別打臉充胖子了,大不了等著自己找到工作了再給他“負荊請罪”得了。
徐一寧突然笑的很誇張,“路路,你這個人不是普通的可愛啊,什麼叫大不了就我自己交啊,我本來就是打算的自己交,沒想讓你交啊。你放心啦,我許一寧就算是再沒錢,也不會讓一個女人拿錢的。”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剛想把自己那個“女人怎麼了。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的言論大肆宣揚一番,但是鑒於我那個空空如也的錢包,我還是歇了吧我。
隻能尷尬的轉移話題,“快點開吧,反正你都闖了三個紅燈了,不在乎多一個,你以闖紅燈的代價換來我一份安逸的工作,你這叫做小投資大回報,懂不?”
許一寧看似很認真的考慮了考慮我的意見,似乎覺得可行性非常強,再次狠狠的踩了一下油門,我是眼看著脈速表的數字“蹭蹭”的往上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靠墊,經曆了這種“生死時速”,我和許一寧也算得上是同甘苦共患難了吧。
我看許一寧的眼神不自覺的多了一絲感動一絲讚賞在裏麵,其實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必要陪我“賣命”,畢竟我們才見了一麵,能這樣,可見這個男人的心是善良的,不像我聽說的別的男人那樣,在沒確定實在的關係之前,是不會貿然付出的。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個樣,沒有辦法。
許一寧通過倒車鏡看了我一眼,“歎什麼氣呢?我這已經是我最快的速度了,油門都踩到底了,你要是還嫌慢,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趕緊如撥浪鼓般搖頭,許一寧現在在我心中就如射日的後羿那般偉大,我怎麼會搖他的頭,“我沒有感慨這個車速的問題,我知道這已經是你的,也是車的極限了,你能這樣我很感激,我在搖頭是覺得現在這個社會上,你這樣善良的男人已經不多了。其實咱們不過見了一麵而已,你沒必要這麼為我賣命的。”
許一寧“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笑的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點不穩,車也出現了急速的晃動,我趕緊抓著椅背,“你嚴肅點,這可是一車兩命啊。”
“隻要你不說這樣的話,我保證無比的嚴肅。”
我趕緊連比再畫的保證,“我保證不這樣了,你還是專心致誌的開車吧,我不打擾你了,對了,還有多久昊天集團才能到啊,我時間實在是緊的很啊。”
我不住的看表,恨不得把時針和分針掰開,讓他們停住別走了。
曾記得我們大學的時候朱琳說過一句特別經典的話,她說,隻有在考試的時候才覺得時間特別寶貴,過的特別快。
我回去一定要告訴朱琳,時間過的特別快的還有玩命飆車的時候。
“前麵路口右轉再走一段就到了,隻要不堵車肯定可以趕得上。”
稍微往後坐了一點,拍拍胸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希望趕得上。”
“路路,你剛才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踩了那個叫什麼Peter的一腳?”許一寧趁著換擋的功夫還八卦了我一個問題。
我一邊在心裏默默祈禱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不是踩了他一腳,是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估計夠丫回去疼上一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