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繞個道走長點的路去一番隊,這樣便於他在去一番隊之前整理好思路應付老頭子的青葉不知不覺間就跑到了另一端的十三番。真是佩服我自己的速度啊囧。青葉本來打算繼續路過,結果瞟見連接湖心房間的竹廊上卯之花烈的身影,生生拐了個彎,開心的跑了過去。
“小烈!”青葉邊跑邊大力揮手,生怕前麵的人看不見。
被一年輕男子的聲音叫的親昵,卯之花烈原地抽搐數下才扭頭問,“你怎麼跑瀞靈庭來了。”
“咋,不行。”拍了拍腦袋,青葉外形就變回了蜜柑,捋了捋頭發,給了小烈一個眉眼。
卯之花烈繼續抽,“你這鬼道啟動和結束的動作是越來越詭異了啊,用的太嫻熟上癮了不成?”
“都說是鬼道了哪來什麼動作啊,念言靈不就好了!我這動作還不是都為了你,省得我突然變來變去老是嘭的一聲消失在黑霧裏嚇死你。”蜜柑一臉自己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哀傷失望表情。
“行了,來幹什麼的。”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打擾你的(主動送)□□的——”PIA~!
“回卯之花隊長,咱到一番隊那邊去算了一下舊賬數遍訛了一把!”蜜柑抱著頭麵癱臉回答,“然後遇到平子真子,咱下午要請他和他朋友們吃飯!以上!”
“這樣,”卯之花烈點點頭,“那現在去看看浮竹,最近他身體有些差…”
“不了,我不打擾你上門服——”PIA…
“口胡!”蜜柑抱頭跳腳,“我真的還有事!話說你還真是越來越有做隊長的自覺了啊!”
“那回見了,蜜柑~”(∩_∩)~
“……”
看著再次拍頭變身(囧)然後高喊著[好你個卯之花烈你給我等著我和你誓不兩立]淚奔的蜜柑,卯之花烈一陣好笑,聽見屋內傳來劇烈的咳嗽聲才回過神,提著藥箱快步走了過去。
才瞥見簾子外一角白色的羽織,原本咳的馬上就要撒手人寰的浮竹立馬笑的像是大地回春朽木逢緋真一般,白玉的臉上浮現了兩朵淡淡的紅暈,星星眼的一眨不眨看著來人走進來。被他從一病危患者迅速轉變成閃亮生物模式的速度嚇了一跳,卯之花烈差點沒忍住脫口讚歎,連忙咳了咳鎮定。
浮竹對一旁忙東忙西的端水遞毛巾+忙著交換八卦眼神的十三番裏照顧浮竹起居的兩個隊員就一路人甲和根本背景乙擺擺手,說,“咳咳,就一,根本,辛苦你們了,卯之花隊長要為我治病了,你們先下去吧。”
卯之花烈對退下去的兩個死神威脅的笑著簡稱威笑的點點頭,瞟了一眼浮竹笑的開心的像是個孩子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神,禁不住差點懷疑他會伸出手然後甜甜的開口問自己要糖。被自己的想法囧到,卯之花烈暗自反省了一下,然後重新眯起眼睛微笑著問“怎麼又著涼了?”
浮竹開心的說,“是呀是呀——啊不,我是說,唉,是啊,真傷腦筋啊咳…”
卯之花烈抽搐,走過去在浮竹的床邊坐下,從寫著[浮竹隊長專用]字樣的藥箱裏一樣一樣的拿出些用具,然後扶他坐起來,挪了枕頭墊在他的腰上,而後開始為他檢查病情。
浮竹看著一旁的小爐子上咕嘟咕嘟煮著的藥,回想起卯之花烈成為四番隊隊長之後,第一次來為自己看病的那一天,她為十一番隊的傷員治療了一整天,剛剛休息下結果就被自己番隊過去的人叫了起來,一整晚都沒有休息好,第二天,又被第二批回來的傷員折騰到中午才睡下。
歎了口氣,浮竹回過神,看著卯之花烈忙著過濾藥渣,真心的說到,“烈,謝謝你。”
卯之花烈古怪的瞟了他一眼,“怎麼了?”
浮竹咧嘴笑了笑,“也沒什麼…總要麻煩你,說聲謝謝也是應該的嘛…”
卯之花烈手上不停,也沒看他,“知道的話就乖乖養病喝藥,早點好起來少就行了。”
浮竹苦笑,“呃,可是…你的藥真的很苦…”
卯之花烈扭過頭對他燦爛一笑,“啊啦,那真是多謝~~”
這不是在讚美你的藥絕對不是!!!浮竹內心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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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做的更苦呢!”卯之花烈*驕傲*的說,端了藥走過去坐下,“要不下次試試?”
“不,不用了…”浮竹淚。
十三番欺壓腰柔身軟易病倒的白發美人這出進行的不亦樂乎,一番隊那邊也沒閑著,乒乒乓乓的刀劍相向的聲音讓不少路過道場的隊員好奇側目,無比想要探個究竟卻被裏麵不時噴出的一股股駭人的靈壓震得前進不能,隻得三三兩兩聚在五百米開外的地方(汗),七嘴八舌的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