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席直接升任副隊長?能力怎麼樣?”
“藍染嗎……”平子想了想,“應該說…是相當不錯。而且,在我隊裏人緣很好,文書方麵的工作也做的很有條理,這幾天的觀察看來,確實能夠勝任副隊長的職務。”
“是嗎?聽上去像個人才,是什麼來曆?”
“真央是用三年時間畢業的,是二番隊三席浦原喜助的同期,當年蒲原是第一名,藍染惣右介是第二名。算是相當出色的背景了,不過當時他申請的是十二番隊,後來我看這小夥子…實力不錯,成天對著那些機器可惜了,才問曳舟要過來的。”
“哦。”山本點點頭,重新閉上眼睛沒再問了。
“……”平子內心嚎叫,[哦]?!這是什麼回答啊?!囧
“那麼,遷,你送平子隊長回去吧。”
“是。”一旁的年輕人放下茶杯,站起來,對平子行了禮,“真子,走吧。”
“……噢。”於是,平子再次行屍走肉般囧然有序的原路返回。
雖然平子的確是不拘小節的人,對名字用敬語這種事隻會讓他覺得累,於是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對每個基本上混到臉熟的人都有說[哎呀叫我真子就好了麻煩],偶爾遇到頑固分子他也會佯怒到[不是給你說叫我真子就好了嘛你這家夥真難搞]之類的,隻不過他倒是沒遇到過立馬就答應下來還叫的無比自然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當上隊長之後——等等,除了虎牙醜八怪,平子有些憤憤的補完。
平子納悶的回頭瞟了一眼山本,結果冷不防對上了老人家[委屈你了孩子,一路走好]的憐憫慈祥看著自己的眼神,平子惡寒的抖了抖,轉過臉穿好鞋,又瞟了一眼為自己打開門立在一旁的青年。
感覺到他的目光,年輕人抬起頭美好一笑,“那麼我們走吧,真子。”
…
這詭異的早晨到底是怎麼回事?!平子淚…
“呃,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淚完,平子弱弱的問。
“噢,我叫青葉遷。”年輕人倒是答得很快,笑著說。
“噢。”平子傻愣的蹦出一個單音節——等等,平子突然猛地扭頭,“青…青葉遷?!”
“咋?”
“『一色』就是你開的?!”平子震驚的問。
“嗯痕~不行嗎?”
“……不,當然可以。就是…”平子汗,“為毛遷大人會是那老頭——咳我是說,總隊長的徒弟啊?我不是聽說那年的遠征軍大藏家暗部也有參與嗎?您不是大藏劍八的徒弟嗎?怎麼會——”
“為毛是遷大人啊,平子大人?”青葉瞟了他一眼,轉移話題。
“大家不是都把『一色』傳說中的老板喊作遷大人嗎——不要轉移話題!”
“對啊,我是大藏劍八的徒弟。”
“對啊?”
“是對啊!”
“…還有呢?!”—皿—╬,平子鬱悶,和這人說話果然得是忍者才行啊!老頭我錯怪你了…
“還有什麼?他都死了。”青葉眨眨眼。
“…我是問你為什麼又成了總隊長的徒弟。”平子無力。
“他死了,於是,我就成了山本總隊長的徒弟——就是這樣啊。”
“……”
一邊平子忙著扶牆恢複元氣,青葉皺了皺眉,都走出一番隊老遠了,不問的話來不及了。
想了想,青葉拍拍他,“喂,話說本人的真實身份你要保密啊!我可不想到了瀞靈庭還有人前呼後擁大呼小叫。噢,以後你們來吃飯我會招呼他們給你打折的,啊,酒也可以。”青葉微笑的補充。
“真的?酒也可以打折嗎?!那個『吝嗇沉香』?!”聽到自己成了流魂街第一酒樓VIP的平子激動的兩眼放光的看著青葉,“可是我聽說無論是誰飯菜可以打折,酒好像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