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就不行呢,她可是不回嶺南了,說有什麼商會的,人家可是幫過大忙的,咱們怎麼也得保證人家的安全吧?”
“不回嶺南了?還商會,要錢不要命吧,她既然不怕死,就讓她頂著吧。讓本姑娘去保護她,除非閑得慌了,家裏這麼多人要保護呢,我沒空,要不你去找紅衣吧。”
“珞丫頭,沒得商量了?”房遺愛垮著臉,他很希望自己這張冷臉能鎮住聞珞,隻可惜珞女俠看都沒多看一眼,起了身就往外走去,“嘻嘻,還商量個什麼,說不行就不行,你行你上嘛!”
房遺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叫什麼話嘛,咋就這麼有歧義呢,誰行誰上,那宋玉豈不是要成唐代武藤蘭了?聞珞不聽令,房遺愛也沒轍,誰讓她是自個女人了呢,至於紅衣,他可不會放她出去,現在紅衣滿腦子裏是怎麼找孩子,萬一出點事情,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夜裏的時候,房遺愛被李雪雁趕了出來,正巧看到徐惠的門還開著,他就老實不客氣的走了進去。徐惠一聽到腳步聲,本能的捂住了胸口,她此時已經要睡了,那**自然露出不少。扭頭瞅見是房遺愛,她不由得嬌嗔道,“夫君,你這人進門也不出個聲的,嚇死個人了。”
徐惠小手不斷地**著胸口,可是這一拍,胸口的**可就擋不住了。房遺愛吞吞口水,關了門迅速把徐惠抱**,“惠兒啊,為夫進你的門還要吱聲麼,再說了,為夫就愛看你這樣子!”
聽了房遺愛的話,徐惠麵上罵著無恥之徒,可心裏卻是甜滋滋的,她撓撓房遺愛的心口,抿著嘴笑道,“夫君,宋玉的事情還沒解決麼,要不就聽雪雁姐姐的吧,讓宋玉住進前院,這樣也省的你多**心了。”
“能成?那宋玉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是住進府裏,為夫**的心更多。咱府上的事情,可不能讓宋玉聽去!”
“你也真是的,宋玉不簡單,難道妾身和幾位姐妹就好相與了麼,放心吧,她就算進來,也討不了好出去!”
房遺愛有點意外的多瞄了徐惠幾眼,府上這幾位確實都不簡單,可是能玩的過宋玉這種老辣之人麼,說不得,宋玉還真能偷點消息出去,“惠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為夫可不能天天待府上盯著她。”
“真是的,你這人怎麼這樣,你信不過我們,應該信得過丹怡姐吧,要論耍手段,丹怡姐可比宋玉差不了!”
“那倒也是,聽你們的了,怎麼安排你們看著辦吧!”房遺愛話沒說完,一隻手就在徐美人翹**上滑來滑去的,搞得美人笑得花枝亂顫的。
“夫君,你可真壞,你這手往哪放呢?”徐惠骨子裏也有著點潑辣,房遺愛**她,她也不含糊,玉手往下一順就順到了根硬邦邦的棍子。稍微用點勁,房遺愛就舒爽的叫了起來,這一晚上房遺愛是勇猛的,總之隔壁的李簌沒睡著覺,麵對這一對無良的狗男女,她也隻能捂著耳朵忍下去了。
第二天,房遺愛去了趟左營,在孫思邈沒什麼有用信息的情況下,他就領著人去了刺史府。今曰刺史府門口也沒多少人,要是沒案子,刺史府前的路段連個賣東西的都沒有。到了府門,房遺愛也沒進去,就站門口抱著膀子等了起來,至於他在等什麼,連守門的衛兵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