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上兩步,伸手摸了摸長樂光滑的臉龐,“長樂,為夫錯了!”
隻一句話,長樂就哭了出來,她撲房遺愛懷裏使勁的敲打著他的胸口,“夫君,你這個狠心的,就不能替妾身想想麼,家裏一個有動靜的都沒有,你還不艸點心,你這是想讓別人罵死妾身麼?”長樂也隻有麵對房遺愛的時候,才會把心裏的委屈說出來。
房遺愛也有點明白為什麼長樂會如此傷心了,想來這長安城裏又多了些閑言碎語吧。
“長樂,不哭,有為夫在呢!”房遺愛用力抱緊了長樂的身子,他感覺到長樂真的好怕,因為她的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夫君,嗚嗚,妾身,真的好怕!”做為大唐最尊貴的公主殿下,長樂有著自己的驕傲,她可以從容麵對一切的不公,可卻不能平心去麵對子嗣之事。
自從六月裏開始,這長安城裏就在風傳一件事情,那就是長樂公主妒心作祟,自己懷不上孩子,還不讓房家其他女人懷下身孕。明知道這個消息是假的,可長樂還是被這個消息擾亂了心思。
如今長安城裏的人們幾乎全都聽說這個消息了,李世民也知道了,他曾想讓金吾衛徹查一番,可卻被長樂拒絕了,本來就是傳言,要是金吾衛摻合下去,這不是告訴老百姓們傳言是真的了麼。
趴房遺愛懷裏哭了一會兒,長樂才算輕鬆了一些,這時候她才有空仔細觀察下自己這位消失三月的夫君。人未變,隻是人卻黑了不少,而且他那雙手也更加的粗糙了。
“夫君,你也太傻了,那些事讓李穆他們去做不就成了麼?”
“傻瓜!”抹去長樂眼角的淚水,房遺愛彎腰將長樂嬌柔的身子抱了起來。進了屋,房遺愛將長樂放在了榻上,兩人躺床上說起了些體己話。
“長樂,出了事,為什麼不讓李穆告訴我呢?”房遺愛是深知長樂為人的,若不是出了莫大的事情,她絕不會委屈到流淚的。
枕著房遺愛的胳膊,長樂微微苦笑了下,“夫君,那都是閑言碎語,與你說了又有何用?”
“你啊,就是太過心善了,這好好的誰會傳這話?”房遺愛皺皺眉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這事你別管了,有為夫在呢,自不會讓你受這委屈的。”
“嗯!”長樂心裏自是欣慰的,有個男人靠著,總是不一樣的。
夜裏房遺愛歇在了長樂房中,這一夜,長樂似乎瘋了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顯然是被那流言刺激到了。房遺愛可愛惜著長樂呢,就自己憋了三個月的精華,要都爆發在長樂身上,那長樂能受得了?
所幸,激戰正酣的時候,海棠進來送東西,這下可被房遺愛逮住了。海棠半推半就的被房遺愛拉上了床,三個人折騰了半宿,到最後長樂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了,海棠還算好些,但也隻剩下撅嘴的力氣了。
次曰一早,房遺愛便來到了鄭麗琬屋裏,此時鄭麗琬正衣衫半裸的做鏡前擺弄那頭烏黑的長發呢。也虧得昨晚大戰兩女去了不少火,不然的話,房遺愛還真怕自己來個鼻血狂流。
拿個凳子坐旁邊,胳膊一撈便將低頭裝楞的美人抱在了懷裏。
“麗琬,說說吧,那流言是怎麼回事?”房遺愛之所以問鄭麗琬,那也是基於這女人的能耐,要說這流言蜚語別人查不出來,那鄭麗琬卻一定能查得出來的。
“夫君,你好沒良心,這大清早來找妾身,就為了這事?”鄭麗琬嬌嗔一聲,便將頭扭旁邊去了,雖然裝作生氣的樣子,可這一轉臉,就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