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說著又要來剝我的衣服,我卻打開了她的手,徑直去找自己的手機。我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鍾,不算晚了。
看時間的時候我看到了手機裏有紅色字體的未接電話,是慕遙打來的,我順便點進通話記錄去看了一眼,也有已接電話,時間在十一點多,應該是我喝多了熟睡的那段時間。
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問:是你接了我的電話嗎?
女孩微微抿了抿唇,點點頭:是個女人的聲音,我說您喝多了在睡覺,對方就沒說什麼了。
我想慕遙應該是誤會了,畢竟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其實是很驕傲,驕傲到自卑的那種人。
我嗬笑了一聲,感覺自己不應該有心理壓力的,我找上蘇佳語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不就是膈應她嗎?既然如此,早一點晚一點有什麼區別呢?
隻是,這個蘇佳語仿佛與在我麵前表現的不一樣,心眼比我眼裏看到的要多得多啊!
然而我還是沒說什麼,隻往沙發上一指,塞了一個枕頭給她說:你去那睡覺吧!
蘇佳語指了指自己,一臉的不可置信,我也懶得理她,我倒頭就睡,反正我對她沒有別的要求,我需要的時候她能在,還聽話,而且也不打擾我就是了。
一覺醒來,一夢到天明,我叫蘇佳語先回去,我說晚點會去跟她們老板談她的問題,接著我就去了自己以前購置的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我在公寓裏放置了一些備用的生活用品和衣服,曾經加班比較晚的時候我都住公寓,現在看來以後我要有長住公寓的打算了。
洗過澡將自己整理得神清氣爽去了公司,一整天的時間我都沒有再接到我那名義上的妻子的電話,當然我猜到她也不會再給我打電話了。
晚上下班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昨晚的那家會所,我花了不算少的一筆錢,將蘇佳語給贖了出來。
贖回來之後,我請她吃完飯,吃完飯後將她帶去了離電影學院不算遠的一處房產,安置下來之後我又給了一張卡,裏麵有足夠她交學費和生活一段時間的錢。
蘇佳語的眼裏湧動的是淚光,她雙手交握著抬頭看向我,喃喃的問:先生,你對我真好。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就像對一個小孩兒一樣,微笑的說:你早點休息,需要什麼自己去買吧,我先走了。
我轉身就要走,還沒走到門口我便聽到了身後追過來的腳步聲,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的人就抓住了我衣服的下擺,我回過頭,看到了亭亭玉立站在這兒一臉懵懂看向我的蘇佳語。
她年紀還輕,她的臉蛋純真青澀,她昂起嬌俏的下巴看向我,臉上飛快的升起了兩團紅雲,略顯羞澀的問道:先生,你不在這裏過夜嗎?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迅速的湧起了兩條黑線,我想起了我給她贖身的目的,不,我隻是為了膈應慕遙,並不隻是為了她的身體啊!
我搖了搖頭,果斷的說:我暫時對你還沒有要求,你先別想太多,好好學習好好生活吧!
說著,我再也不多言,轉身就走。
直到走出了這棟公寓的時候,夜風吹來,我微微的抱緊了自己的肩膀。
對於我自己的做法我自己都有點兒費解,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慕遙經濟拮據,我卻一毛錢都不願為她多花,明明我不會貪戀蘇佳語的身體,可我還是為她花了很大一筆錢。
這就是折磨她的第一步嗎?在結婚的第二天就包了個女孩,若是她知曉了她會怎麼想?其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