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要亡我,還是對方下這個圈套陷害我們的時候都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問:“那蔚薇薇呢?也還是是死是活沒有任何消息麼?”
徐師點了點頭:“是的,也是人間蒸發了!”
我很無奈,隨著薄璽安那邊越來越瞞不下去,被帶回去收監的日子一天天的推進,我同時又很糾結,但我不想在徐師麵前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我擔心他會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於是我說既然找不到疑點,那我就回去了。
徐師說這麼晚了他要送我,然而我們才剛邁動步子,他的手機卻又響了,好像是他家人打來的,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私生活,我也沒好再要他送,就自己下了樓。
我本想直接去醫院陪薄璽安的,但想著兩個孩子都在薄家大宅那裏,而我已經一整天沒見過孩子了,我給薄璽安打了電話說我要去薄家大宅那邊看看孩子,薄璽安除了叮囑我小心一點注意安全,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現在是晚上九點的時分,不算太晚,曾經我也有無數個加班的時分比現在更晚,隻是我白天的時候看文件太用心,導致我都沒好好休息,現在脖子很酸,整個人都還很困乏,而且,薄家大宅的別墅在城郊的海邊,得開一個小時,真的有點兒遠。
車子開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很疲憊,應該是疲勞駕駛了,但想到隻有一半路,我還是強撐著。
然而,當車子開出了繁華的市區拐入郊區去別墅的那條盤山公路,我詭異的發現了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郊區車子就很少隻有我一輛車子的緣故,我清楚看到一輛車追在身後緊跟著我,我一開始還隻是有點懷疑,於是我加快了速度,發現那輛車也加快了速度,我放慢了車速,他也緊跟著放慢了車速。
這下子我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被跟蹤了,我不知道跟蹤我的是誰,會是張庭笙嗎?可是當初張庭笙不是說放開了我了嗎?會不會是他反悔了呢?但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又會是誰?
我心裏懷疑,然而卻沒敢在這個時候細想,想著離薄家大宅也越來越近了,大約隻有十來分鍾的距離了,我一邊保持著平常的速度,一邊從雜物箱裏摸出一把折疊小刀握在手上。
折疊小刀雖然很小,但這個時候也給了我些許安全感,我莫名的充滿了勇氣,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趕緊加快了速度,飛一般的往家裏趕。
但讓我鬱悶的是,我身後的車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已經發現了他的跟蹤,他也不再遮掩,而是也同樣飛一般的跟上來了,甚至是比我還要快的車速,這樣窮凶極惡的態度,我竟然覺得不像張庭笙。
看到他加速我也害怕了,我將速度加到最頂,但很快我就發現,論車子還是一分錢一分貨,徐師臨時給我安排的這輛車子算不上豪車,要飆車我肯定是飆不過別人的,沒多久那人就追了上來,直接一個拐彎攔在我的麵前將我逼停在盤山公路上。
我蒙了,我驚恐的握緊了手裏的小刀,然而就是這時,我看到前麵的車門開了,緊接著,我看到車裏出來的一身黑的身材高大的男人。
從這身形中我判斷得出來,這是?林子懿?
我頓時就害怕了,林子懿對我瘋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比起愛情來,我更加覺得他就是一種得不到的執念。
想到他我就害怕,甚至比張庭笙還要讓人害怕,因為他更加的不擇手段沒有底線。
我將小刀握得更緊,我固執的不肯開車門,我翻到車子的另一邊開門就要逃跑,然而我卻低估了林子懿的手段。
在我急急忙忙的還來不及打開車門的時候,林子懿卻直接一錘子砸壞了我車窗的玻璃,四濺的玻璃碴子刺到了我的臉上,痛痛的。
顧不上疼痛我終於拉開了車門就要逃跑,然而林子懿身高腿長卻很快就追了上來,他扯住了我的頭發,將我拖拽著扯了回來,壓在了車身上。
我心中害怕不已,麵上卻竭力的保持住平靜,哆哆嗦嗦的問:“你要幹嘛?”
“幹嘛?”林子懿笑了笑,露出了跟阮錦心如出一轍的森森的牙齒:“慕遙,看到我們是老相好的份上,我是要來跟你做一筆交易的,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