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襠部正以我可以看得到的速度迅速的撐了起來,他仰躺在沙發上,揚起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正在情.欲上,聲音也帶了一絲沙啞的渴望。
我怔怔的跪在那裏,不動作,也不開口,任由淚水浸濕了我的整張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不耐,他猛地睜開眼睛,上身坐起來,一邊迫不及待的拉拉鏈一邊按著我向下,口裏含糊的說道:“要是你不願意,好啊,那就直接做!”
他怒吼著,我害怕到了極點,我知道,比起直接做來,手還算是好的,我終於妥協,含著淚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我隻想這一切快點結束,我雙手交握,機械的來回著。
我下了手,再也沒有了後悔的餘地,很幹脆的風卷殘雲的,快速的動作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手都麻了,而原本仰躺在床上的他,突然一個挺身,直起身來抱住我。
他口裏是壓抑不住的淺吟,忽然他鬆開我,緊接著,他劇烈一抖,一股溫熱的東西噴了出來,有些還噴到了我的衣服上。
一切終於結束,他坐在那兒不住的喘息,他將我拉著趴在他大腿上,一手撫著我頭頂的頭發。
“表現不錯,我很滿意。”他將我細碎的發絲打著卷兒,淡淡道,聲音裏帶著餘溫未退的倦怠。
我伏在他大腿上,沒有吭聲,這個時候我唯一慶幸的是,這麼做我雖然失去了尊嚴,但好歹還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他饜足的離去,這一天之後,我又是好幾天沒見到他,外麵怎麼樣了我不知道,目前我什麼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保護住自己。
一晃幾天的時間過去,這天傍晚,我剛哄好孩子,伺候我的人卻捧了一條非常漂亮的純白色長裙給我,告訴我今晚先生約我吃飯。
我覺得很可笑,真的,明明像是囚徒一樣活著,卻非要做出情深的派頭來,我當然沒有穿那件裙子,我雄赳赳氣昂昂的這幾天以來第一天走出地下室,當我被帶到飯廳,卻剛好對上張庭笙白皙而又英俊的臉。
他似乎精心打扮過,整個人穿著修身的燕尾服顯得十分的帥氣,看到我仍舊是老樣子的家常衣服,他顯得有些不高興,但見我不肯配合,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傭人給我拉開了椅子,我才剛在他對麵坐下,爬了那麼久的樓梯還沒來得及好好喘一口氣,他卻忽然驟然開口,自顧自的開始斟酒,然而喃喃的說道。
我沒有回應他,敵人的大好日子對於我來說就是災難日,這一點是永遠都沒有錯的。
我木然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神色冷淡,他刻意安排的晚餐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項求得生存的任務,我沒什麼好在意的,也無須什麼反應,可我沒想到,張庭笙總有那個辦法,總能一句話擊碎我的心房。
“你知道我為什麼邀請你一起來與我慶祝嗎?”他忽然站了起來,上半身前傾,附耳過來湊到我的跟前,眨著眼睛狡黠的望著我,唇角微微勾了勾,低沉的嗓音輕聲的說:“因為,你的前夫今天正式申請破產了啊!”
破產了?我腦子裏嗡的一聲,我覺得自己整個人就蒙了,因為顧忌著他的公司,我被迫來到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島,可是,他的公司破產了?
他的信仰倒了?我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本來都想將證據交給他的,隻要再多等一天的時間,他也不至於這個樣子,可惜,他沒有那個耐心,當然也沒有這個運氣。”張庭笙深深的勾起了嘴角,猙獰的臉陰森森的笑道:“怎麼著?慕沅,我今天很高興,你開心嗎?”
我怎麼能高興得起來,我渾身冒冷汗的感覺自己像水裏撈起來的一樣,緩和了很久才喘過氣來,然而我還沒來得及平複一下心情,他卻騰地從座位上起身,他走到我麵前來,將其中一杯紅酒強硬的塞到我手裏,強迫性的與我碰杯,張狂笑說:“來,高興啊,喝酒啊,慕沅你跟我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