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你是否也像我一樣在想你(1 / 2)

電話一接通他就很抱歉的說下午在忙沒接到我的電話,問我怎麼了,我也沒有猶豫,我直接了當的說我到海市來了,問他現在在哪兒。

徐師楞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感歎著說:“太太,薄總費了好大心思把你跟孩子一起送走,就是不讓你們淌這趟渾水的,要是他知道你回來了,肯定要怪我失職了。”

我緩緩的長歎了一口氣,我知道薄璽安為什麼要送我們走,也知道徐師現在又在顧忌著什麼,可現在這個危急關頭,我要是什麼都不知道還好,要是我都已經知道了,還怎麼能相安無事的躲起來偏居一隅呢?

“我需要一個丈夫,孩子也需要父親,他都出事了,我怎麼能安得下心來置身事外呢?”我自嘲的嗬笑,然後將酒店的名字報給了徐師,叫他來接我。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將身上的睡衣換了下來,略微收拾了一下之後,然後就懷揣著一種百般複雜的事情,開始等待徐師的到來。

等待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雖然現在沒有心思有任何的娛樂,可我還是打開了電視機。

我已經很久沒看電視了,根本不想看任何電視節目,我也知道自己隻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打發時間而已,我百無聊賴的換了好幾個台,正要一直往下按的,然而就是這個時候,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其中一個台,依稀在播放著跟薄氏有關的新聞。

我倒了回去,正好看到了電視屏幕上分明而又鮮明的薄氏大樓為背景的新聞采訪。

美麗優雅的女主播麵向著觀眾,嘴巴一張一合的說:“備受關注的薄氏大樓倒塌一案,自從事發後一直在調查並沒有什麼進展,但最近卻有知情者爆出內幕,薄總在看守所裏受到欺負,最後被打得頭破血流保外就醫...”

長達一個多月的煎熬,在媒體記者嘴裏卻被短短的幾句話給概括了,我也說不出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

這麼久了,怪他嗎?怪他不顧我的勸告與戴清嬈合作?還是怪我自己,怪我當年所托非人找了張庭朗,最後又跟張庭笙牽扯不清?

這麼多年過去了,愛情都已經刻到了骨子裏麵,再要論個是非,那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

徐師是在半個小時過來的,我拉開.房門,四目相對的時候,我們各自都有點闊別重逢的感慨。

算起來徐師也是我們的舊識了,大家認識了這麼多年了,各自的脾氣也都了解,不需要過多解釋,徐師在帶著我去薄璽安那裏的路上,直接就將他所知道的情況報告給了我。

“太太,由於時間倉促,很多事我這邊還沒來得及查出來,無論是小小少爺的下落,還是張庭笙是否買了一個小島都還沒查清楚,不過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泰國別墅那邊前些天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命案,也不知道蔚薇薇是不是沒死,還是她已經死了卻被處理了所以才沒人報案。”

明明是多簡單的一句話,我卻不由得渾身一抖,這種感覺真的是比直接坐牢還要煎熬。誰也不知道蔚薇薇到底怎麼了,如果沒死,她下一次看到我肯定隻會更加的瘋狂。如果死了,卻連屍體都沒找到,誰也不知道以後等事態安穩了我也放下了戒備隻會會不會忽然有人找上門來,找上門來隻認我是個凶手,那該有多尷尬。

等死的感覺不好受,我苦著臉鬱悶不已,徐師隻好不斷的安慰我說:“太太你別怕,就算那個女人死了也隻是死有餘辜,她身患有病,還偷天換日越獄而逃,這些罪責都夠她把牢底坐穿了。而且,就算找到你頭上來了,這也隻能算自衛殺人啊,畢竟被一個艾滋病人攻擊,這不是誰都能保持平靜的事。”

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啊,可是...到底是死人了,我心裏說不害怕能完全放下心來,那都是假的。

徐師先是告訴我說薄璽安那邊現在並不方便見麵,將我帶到一處公寓去要我在那住下來,我並不願意,我千山萬水來到海市就是為了見薄璽安來的,而不是為了在這裏躲起來的。

我固執的要見薄璽安,我不肯配合,最後徐師也急了。

“太太,你先跟我上去嘛,或許上去了會有什麼驚喜呢?”徐師嘿嘿的笑了笑,看著他那怪異的表情,我也是半信半疑。

他走在前麵帶路,我們坐了電梯到八樓停下來,徐師將鑰匙交給我將我帶到其中一處公寓門口停了下來,他推開門,將我領到了窗戶那兒,拉開窗簾,其中不遠處的一幢樓,問:“太太,你知道那是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