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了看笑容狡黠的張庭笙一眼,見沈夢心並沒有跟上來,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也不說二話,而是沉默的就要去關門。
張庭笙卻不讓我關,而是自己的身體抵在了門縫之間。
“你快走,不然我喊人了。”我木著臉厲聲喝道。
張庭笙卻根本不害怕,而是說:“你叫啊,不叫人我看不起你。”
我被逼得氣噎,“快滾吧”,我冷笑著又重複了一遍,逼近了張庭笙。
張庭笙沒有再多說森麼,我看到了他眼裏或是慌張又或許是勝券在握的表情,他溫柔的一笑,臉上的笑容囂張而得意:“慕沅,再讓你囂張最後一個晚上。”
“是嗎?”我退後一步,無神的目光望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嘲諷的輕笑:“我知道你真正愛的其實是沈夢心,對吧?如果你不再繼續騷擾我,我想我會很高興的。”
“慕沅,我說過,讓你囂張最後一個晚上。”張庭笙冷漠的時候滿臉的狠厲:“慕沅,希望明天的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我拭目以待。”望著眼前這個仿佛披了張人皮的惡心男人,我故作堅強卻又一臉冷漠的說道:“你對我做了那麼多事都被我躲過去了,你自以為自己天衣無縫,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快滾吧,別髒了我的屋子。”
沉默,是長久的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庭笙的聲音終於再次響了起來。
“慕沅,很抱歉,我等不得了。”他麵無表情的說道,轉身就走。
他的腳步聲很快就消失在走廊深處,我覺得不對勁,他的麵孔臉色總讓我覺得害怕。一股強烈的第六感襲遍了我的全身,我不自在的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我要打給薄璽安,他現在肯定還沒離開美國,我要告訴他,告訴他我不安全。
然而,等我想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怎麼也沒信號,我走遍了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我將手機電池拆了重新裝上去,還是沒有信號。
我頓時更深刻的意識到了不對勁,我想起了當年被軟禁的那段慘痛經曆,我害怕事件重演,我開門就想先跑掉。
然而...
門開了,張庭笙就站在了房間門口。
“把這份文件簽了。”他將一份文件向我推過來,我翻開一看,是股權轉讓書,那轉讓書裏,赫然寫明了我因為亂搞男女關係損害張家聲譽,自願放棄熠熠的撫養權和股份的繼承權。
我氣不打一處來,正要開罵,張庭笙卻手裏拿著一個東西朝我晃悠。
“這針孔攝像機個子雖小,畫質卻很逼真啊!”他嗬嗬的輕笑,聳聳肩,那表情冷冽而冷漠:“慕沅,如果你不介意你前夫在黃色網站看到你是女主角,你可以選擇不簽字。”
我當時就蒙了,我的房間什麼時候被裝了針孔攝像機?怎麼這麼卑鄙?
這一刻,我真的很恨,恨我自己的無知好大意。
“我本來不想這樣對付你,我本來隻想拿最柔和的辦法來拿下你的。”張庭笙嗬嗬的笑笑,他不耐煩的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然後,我看到了我的很多照片,我洗澡的、換衣服的...
“你變態。”顧不上吵醒別人,我尖聲就罵道,我心中的憤怒已經積累到了極點。
“被罵變態那又怎樣,成功的路上,總是要不得不暫時委屈自己的。”張庭笙無所謂的笑笑,威脅道:“慕沅,限你三分鍾之內做決定,要不然,我不介意將照片都給流出去。”
我氣得要破口大罵,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整個人熱熱的,暈乎乎的,那處瘋狂的欲.望讓我想起來了,我很久沒做過了,就連昨晚,我都沒有被滿足。
我瘋狂的渴望,然而就是這個時候我無比清醒的意識到,我被下藥了。
我求救的望向張庭笙,咬著牙哀求道:“你別這樣想不開,我是你大嫂,是你大嫂啊!”
張庭笙撐著牆滿意的看著我的踉踉蹌蹌,卻又笑了:“想不開?我告訴你,我想得清楚極了!我本不想這樣的,是你逼我的。”
他說著便一臉戲虞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死死的咬著唇,感覺自己有些難以支撐了。
這一次的藥效如此的霸道強烈,但是,要我承歡在這樣的男人身下,說實話,我真的還不如死掉。
我死死的依靠著牆站著,我瞪著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我感覺自己全身在發抖。
在我驚嚇發抖之餘,我很快就發現,我想的太天真了。
張庭笙根本就沒打算碰我,然而...
敲門聲響了,房間的門重新被打開,走進來一個高大強壯的黑人。
“親愛的大嫂,這位先生黑長粗,會讓你很舒服的。”張庭笙勾了勾嘴角,冷笑的說道。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我驚恐的不斷後退,我沒想到他這麼瘋狂,我怕了,真的怕了。
我一點點的往後退,張庭笙卻始終冷笑的看著我,笑說:“大嫂,你不是嘴硬嗎?那你硬啊,你要是有種,大可以繼續強硬下去,又不是我被別人私藏小黃.片,又不是我跟黑人一夜春.宵,我無所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