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璽安緊緊的牽著我的手,一手抱著熠熠將我們引到咖啡廳最裏麵的座位上,他給兩個孩子點了許多吃的喝的,讓他們擠在一起自己玩耍去,然後深邃而又深情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他有欺負你嗎?”薄璽安單手將我攬在懷裏,哽咽的問道。
“沒有,你放心,真的沒有。”我竭力的隱忍住自己的淚水,說著就將張庭笙講給我的故事又給薄璽安講了一遍。
“那兩年張庭朗對我真的很好,他都不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卻也能對我們母子倆體貼照顧,所以我真的做不到不顧他的孩子。”瑟縮在薄璽安的懷裏,我的胳膊繞過去緊緊的圈住他,喃喃的說道:“所以,現在我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會答應隨張庭笙回美國去打官司,隻要打贏了官司,守護住了屬於熠熠的財產,我立刻就回來,跟你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薄璽安似乎還有些不舍,但他最終還是沒說什麼,隻自己安慰自己似的苦笑的說:“沒事,不過就是多過一段時間單身狗的生活而已,我守得住的。你放心,我尊重你的決定,我會照顧好孩子等你回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我心裏有數的。”我不住的點頭。
薄璽安按住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膛,卻忽然又笑了:“這就是說,我很可能也看不到這個孩子出生?”
我搖了搖頭,無比堅定的說:“我會盡快的處理好時間,在孩子出生之前回來你身邊的。”
說著,我們就都默契的不想再說這些破事,最後的時光,我們也想好好的過。
我依偎在薄璽安懷裏,他不斷的跟我說著情話,說著我們之間的那些快樂的事,我們一遍遍的重複著,用這種最殘忍的重複去提醒自己,要永遠記得,不要忘記。
不知過了多久,夜深了,孩子們麵前的東西也都吃光了,困得直打哈欠,我無奈的搖搖頭,我說我們回去吧!
走出咖啡廳的時候,我正想去打出租車,薄璽安卻拽了拽我的衣袖。他沒有說話,我卻看懂了他眼神的炙熱。
對望的那一瞬間我們全身就跟著火了一樣,從未有過的欲念席卷了我,鬼使神差的,我沒有選擇回家,而是跟著薄璽安去了一旁的酒店。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我們將兩個孩子安置好,直到睡著了,兩個孩子的手還是緊緊的牽在一起。
而我們從房間裏走出來才剛關上房門,薄璽安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今天的你,真美。”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用力一帶,把我緊緊摟在懷裏,在我還來不及拒絕的時候,他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帶著淡淡的煙味,還有男人特有的陽剛味。
“我早就都想扒開你的裙子,然而卻煎熬到了現在。”他在我耳邊低歎,不輕不重的咬了我的耳垂。
沒有給我任何緩衝的餘地,他的吻就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他的吻很是凶猛,我擋在胸前的手掙紮了一下,就被他另外一隻按在我腰上的手拉開了。
“孕中期了,可以的。”他身子淩駕在我上方,暴風雨一樣的襲擊,我根本就無力阻擋,我從來不知道,看著挺斯文的,凶猛起來的他,竟然這麼的可怕,卻又渴望。
那手好像帶了火一樣,所到之處都讓我燙得要燒起來。我整個人都是發顫的,內心好像被放了一把火在燒一樣,我也是個正常的成年女人,尤其是在薄璽安的車技下我早已領略了愛的美好,我雙眸都是迷離的,但我的理智卻告訴我,不行,這樣不行,我要想辦法把火滅了。
他一手扣著我修長的脖子,吻著我,一手在我身上上下翻飛。
我被他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指尖的薄繭有著說不出口的觸感,那粗糲的手指沿著我的輪廓一寸寸下滑,一次次的撩起我的敏感,將我的感官帶至最高處,又一次次落下。
我整個人都酥了,壓抑不住卻死咬著嘴唇,忍得都快哭了。他卻嗤笑,手指從我身上抽離開來,帶起一串晶亮的液體。“你看,你的。”
他的眼睛灼灼發光,我臉紅得都要發火了,我羞澀的有些想退縮,他像是早已預料到似的,壓住我的膝蓋,他坐在我的腰間,呈九十度角看著我,笑:“別怕,我會很輕很輕的。”
他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的手指擦幹淨,他動作優雅得,好像在彈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