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送的鴨子,器大活好,我為什麼要拒絕?”我語塞,冷眼相對:“不過,你年紀大了,體力不行了,你這活兒吧...剛及格。”
我望著天花板,總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這樣的不真實。我明明是要拒絕他的,堅決要拒絕他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怎麼自己就莫名其妙被他帶上.床來了呢。
我隻覺得自己的胸上驟然一痛,再抬起頭,卻是薄璽安的手指輕佻的拈了上來。
“既然是白送的鴨子,不要白不要。”耳畔傳來了薄璽安挑.逗的話語,緊接著他便起身而上,狠狠的咬上我的耳垂:“既然你嫌我活不好,那咱們就再練練,滿分為止。”
我再一次語塞,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了事,我剛想要躲開他,結果他卻用力將我一扯,他的身子順勢壓了下來。
我甚至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被他壓了個正著,經過剛剛的一場酣戰我緊繃的神經困乏至極,薄璽安卻容不得我躲避,我用力的推他“這白日宣淫的”,話還沒說完唇就已經被封住,我隻感覺一團火包圍了自己,我的身體立刻被點燃,在順著自己的身體燃燒。
這一下午,我也記不清他不知疲倦的做了幾次,有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果真如他所說的是早就分不開了,我也真的是夠夠的。
事畢,薄璽安勾著我嘴角帶著笑意不住的回味,我還要臉,趕緊掙開了他往洗手間去,他的聲音似乎還追在我耳後:“害羞什麼,都老夫老妻了!”
我沒理會他,隻要我一天不承認,他對我來說就是一隻鴨子了。
我躲到洗手間反鎖了房門,才剛打開熱水器,有什麼熱熱的東西順著我的大腿根流了出來,我隻看了一眼就趕緊衝掉,尷尬,是真的尷尬。
我裹著浴巾出去,薄璽安要給我擦頭發,我拒絕了,他也沒跟我客氣,直接就按著我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
我坐在鏡子前麵,他站在我身後一邊動作輕柔的拿毛巾瀝幹我頭發上的水,一邊拿梳子給我整齊。
從鏡子裏甚至能看到我臉上溫存過後特有的嬌紅,以及我洗完澡後不施粉黛的麵容,我的嘴角似乎在含著笑,淺笑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溫柔,難道我還很高興嗎?想到這裏,我連忙抿著嘴角收起了笑容。
薄璽安將我的頭發梳理整齊後就開始給我吹頭發,我目不轉睛的望著鏡子裏麵的我們,經曆了這麼多,我不是沒有再次被觸動的。
吹頭發這樣溫情又私密的事情,曾經的我用盡力氣都沒有追逐到,而如今,他竟然主動幫我做這夫妻間最溫柔的事。
我還要心硬的拒絕下去嗎?我的心,到底能堅持多久?
等他給我吹幹頭發,他將毛巾和吹風機一一收起來的時候,我準備去換衣服,卻看到了放在床上的一套新裙子。
我隻看了一眼,正要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穿起來,薄璽安卻按住了我的手,他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深情無比的說:“我一看到這件裙子就覺得特別適合你,我不求你立刻答應我,隻求你能在這特殊的一天,穿上我為你親自挑選的衣服,可以嗎?”
他的眼睛裏含著真誠,還有一些我看不清的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竟然沒有拒絕。
我換上了薄璽安買的衣服,這是一件很不錯的小黑裙,經典的款式,柔滑的布料,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等我穿著他買的衣服再出去的時候,才剛要裝作沒事人似的坐下來,卻剛好看到熠熠從房間裏竄出來。
他顛顛兒跑過來抱住我的腿,驚訝的問:“咦,媽咪你怎麼又換了新衣服?”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卻又看向了我的臉,捧著我的臉一臉驚訝:“媽咪,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還這麼熱?是不是帥叔叔欺負你了?”
我一愣,我剛琢磨著怎麼解釋,熠熠卻又爬到我身上賴在我的懷裏,哼哼唧唧的說:“媽咪,我剛剛好像聽到你的哭聲了,是不是帥叔叔欺負你了?”
我...
熠熠的這些問題我根本回答不出來,出了這些岔子,我也不能安穩的在這裏若無其事的待下去了。我一麵罵自己怎麼受不住誘惑莫名其妙的就滾了床單,一麵又在感歎熠熠,小小年紀洞察力這麼好,長大了可怎麼活啊。
陸沉南留我在這裏吃完飯我也沒肯,說實話,我覺得尷尬,我害怕陸沉南會看出什麼我會不好意思,雖然我也明白他可能什麼都知道了,畢竟他也是過來人。
回去的路上,經過藥店的時候我下車去買了一顆緊急避孕藥,下午的時候薄璽安故意迸發在我體內,雖然他說懷了就更好我們可以心安理得的生下來,可是,我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