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來,伺候大爺我。”手中的束縛被打開,男人一把將我撈在懷裏,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我的胸口。
我也沒猶豫,為了打消男人的懷疑,我很果斷很聽話的就伸手去摟他,我強忍著惡心,我死守著最後的底線,除了不進到我身體裏麵,別的,能忍我都忍,為了活命,尊嚴不算什麼。
美人當前,男人很快就發出了舒服的喟歎聲,他半眯著眼睛忘乎所以,而我也不動聲色的摸到了丟在地上的那把匕首。
不平的刀柄捏在手上的時候觸感很微妙,不容猶豫我迅速將匕首捏在手中。
我從他下麵離開,摟著他的脖子去親他的喉結,男人舒服的抱著我,我的另一隻手,緩緩的移到他的脖子後麵。
而此時,男人還渾然不知,沉醉在溫柔鄉中,跟剛剛暴躁脾氣的他判若兩人。
“薄總的女人果然不會差,難怪蔚小姐要花大價錢弄死你,要不我們幹脆私奔得了?你天天這樣伺候我,我留你一條命。”就在我差點要得手的時候,男人忽然睜開眼睛,說道。
我慌了,差點都以為他發現了我的小動作,還好他隻是眯著眼看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我的手還放在他脖子後麵反手摟著他,我依偎著他,柔弱無骨的說:“就算我願意跟你走,那外麵你的同伴呢,他怎麼辦。”
“我反鎖了門,他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而且這裏有個後門,外麵還停著我們開過來的車,鑰匙都在我身上,我們怎麼跑不了?”男人笑得一臉得意,他絲毫不知道,他這是等於將逃跑的路線都給告訴我了。
我心中一喜,臉上還掛著笑容,一邊探手在男人身上弄著,很快,就弄得他粗喘起來。男人躺在那裏任由我弄他,還催促著我快一點,我點頭輕笑。
而我的手,也緩緩的上移。
或許是感覺到了上空有陰影,那男人抬頭,誰知刀尖就在這時落下來,對準他耳朵下的脖頸狠狠刺下。
害怕對方還有反抗的餘力,我又往旁劃開,血液噴濺出來,我的脖頸跟下巴都被噴了鮮血,就連臉上都帶著斑斑點點。
我刺穿的,是他脖頸上的大動脈。
男人瞪大眼睛看著我,死不瞑目。
從刀口處不斷湧出鮮血,染紅了我的白襯衫,也染紅了我從來沒犯過大事的眼。
看著男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身影,我明白,不管是不是正當防衛,我親手殺了一個人,這是事實。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隻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空了,我喘著粗氣,胸口重重起伏著,彌漫在空氣中的刺鼻氣味讓我呼吸困難。
不管怎麼樣,我總算活下來了。
我看了男人一眼,死命的從他的褲子口袋扒拉出他的手機,我焦急的一個個打過去,但讓我鬱悶的是,等待我的都是一陣一陣的忙音。我想過會來救我的人,一個電話都沒打通。
雖然暫時脫離危險,但保不準男人的矮個同夥會不會闖進來,我也沒在這裏多耽擱,我想著就要先找到那後門,從這裏逃出去。
隻要坐上了車,就有逃跑的希望了,在離開之前,我還是以一顆愧疚的心劇向倒在地上的男人道歉,“很抱歉,我不想死,所以我隻能選擇犧牲你。”
說罷,我打算去找那扇後門,然而還未邁出一步,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就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為男人沒有死,下意識地回過頭,警惕地看著血泊中的男人。
男人沒有動,顯然是真的斷氣了。
而真正發出聲響的,是倒在男人手邊的對講機。
伴隨著滋滋的響聲,從對講機那頭傳來的聲響很是低沉,“叫你們好好招待那個女人,她現在死了沒?沒死的話趕緊弄死吧,薄璽安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哦,蔚小姐特別吩咐,死之前記得劃花那女人的臉。”
要劃花我的臉?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沒再管這麼多,剛想離開,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屋外有傳來了重重的拍門聲,或許是外麵的人等得太久等不及了。
我也著急了,越著急越是找不到那個門,心像是突然被人抓住一樣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我捂著心口大口喘氣,眼淚奪眶而出,原本就被蔚薇薇踹得脹痛的臉受了刺激更痛。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扇掩映在貨架後麵的小門,我趕緊就跑了過去,試過了所有鑰匙都打不開,我再也不管外麵能不能聽到裏麵的聲音了,我開始用力的砸門。
我清楚的聽到了外麵也傳來了那個矮個男人的砸門聲,他焦急的問裏麵怎麼了,他開始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