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又舔了舔他的喉結。
他眼裏的渴望越來越猛烈,漸漸衍生成擋也擋不住的氣勢,他整個身子僵直,短短的幾秒,他回過神來。
幾乎是在一瞬間,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卻抱起我放到桌子上,化被動為主動,自己站起來開始吻我。
他的舌頭很粗暴的伸進我的嘴巴,迫使我張開嘴任由他攻略城池。我主動的點燃了他的火,他似乎卻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在情愛這一方麵,女人永遠是被男人予取予求的一方。
他的舌頭穿梭在我嘴裏任何一個地方,如同無人之境,我幾乎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隻能軟軟的迎合他
我終於領略到了愛的美好,卻是在這樣近乎偷情的情況下。
他先是輕輕的撫,然後加重手勁弄,在他的雙重攻勢下我嚶嚀一聲,他卻含著我的嘴堵住我的呼吸嘟囔一句“你是要把我逼瘋是吧...”
外麵的拍門聲加劇,是蔚薇薇急得要哭出來的聲音:“璽安,訂婚宴都要開始了,你人呢,人在哪裏?”
薄璽安的心又動了,他停了。
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我怎麼可能放過他,我雙腳一勾就勾住他,既然我已經賠了自己,那就不介意賠的更徹底。
我既然已經主動,他更是耐不住壓抑不住的輕吟,他重新吻了我,外麵的腳步聲漸漸就遠了。
沒過多久,他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他攻陷在我的山風裏不肯停止,可那電話卻不疾不徐的不停息。
他終於放開我,有些懊惱的接通電話,我聽到了電話那邊悅耳的女聲,“你在哪裏?”
三番兩次都沒能留住他,我也很懊惱,我任由他鬆開我開始幫我穿衣服,他仔細的為我穿旗袍,幫我拉好我的裙擺,他定定的凝視著我,半響也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然而等他穿好衣服快要出去的時候,我瞅準了機會,忽然說:“如果我要你取消跟她的婚約,你會答應嗎?”
“別傻了!”他愛憐的摸了摸我的臉,無奈的說:“慕遙你明知道,走到這一步,我們都回不去了。”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見這樣都留不住他,我也惱了,我從身後抱住他的腰圈住他,臉貼在他的背上,呢喃的說:“如果我說我懷孕了呢?”
“別鬧了...”他再次要推開我,然而沒一會他就迅速的轉過身,他扣住我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著我:“你說什麼?你怎麼了?”
“我說我懷孕了。”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無所畏懼的說道:“你還記得嗎?簽離婚協議那天在你辦公室的那次,你對我有多熱情?那一次我懷孕了,現在已經六周了,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挽回你,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我們是否可以考慮言歸於好,但如果你一定要出去跟那個女人訂婚,我保證,我立刻去將孩子打掉。”
“你敢?”薄璽安憤怒的瞪著我,他氣得厲害,全身都在發抖,一雙黑眼打量著我,似乎是在考慮著我的話可不可信似的。
“不相信隨你。”我惱怒的推開了他,說著就要去拉門:“好,你們去訂婚吧,為了不妨礙你,我打掉,現在就去把孩子打掉!”
薄璽安這下著急了,他將我抵在了牆上,直勾勾的問:“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翻了個白眼。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牽著我的手,帶著我沉默的走出去,當他帶著我出去在舞台上的時候,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短暫的靜默了片刻,薄家蔚家全都炸開了鍋,他卻無視了這所有的一切,而是搶過了司儀手中的話筒,自顧自的說:“各位,我想好了,我愛的還是站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無論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說著,他轉頭看向一旁已經哭得梨花帶淚的蔚薇薇,一字一頓的說:“薇薇,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愛上慕遙了,我對你隻是賭氣和愧疚而已。因為愧疚,你的餘生我會負責,我會把你當妹妹來疼,但我不能娶你。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耽誤了你的一生,很抱歉。”
台下徹底的炸開了鍋,三人對峙的局麵,最後卻有一個人要走,隻能留下兩個人。
而我,站在他的身側沉默著,他終於承認了,我用了這麼多的手段,他終於承認了愛我。
他終於對我說了我愛你,卻是在我對他死心而且騙著他的情況下。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默默的圍觀著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