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一人上了飛機,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飛行到了北城,才剛下飛機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說問我是不是薄太太,他說他是薄總的司機。
司機帶著我回了上次來北城時我們住過的那套別墅,隔了幾個月重回故地,我心中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才剛放下行李,薄璽安卻發來了短信,他叫我洗個澡收拾一下,他說今晚要出去。
他在電話裏聲音聽起來挺輕鬆的,仿佛上個禮拜我們絲毫沒有吵過架似的,想到這裏我還是蠻高興的,到底是分手旅行,以後不能再有了,心情太沉重了也不好。
我才剛洗刷好,有保姆來敲我的門,給我送了一個袋子來。一看到袋子上的logo,我便明白了袋子裏那是什麼。
這是一件極其漂亮的水藍色及地禮服長裙,長長的裙擺上細碎的鑽石璀璨閃爍,收腰的設計讓裙子的腰線特別的好看。
裙子的旁邊,是一套閃耀奪目的首飾,鑽石項鏈,和一隻手鐲。
但凡女人對漂亮衣服和美麗珠寶都是無法拒絕的,我也不例外,都要離婚了,卻是他第一次給我送這些東西,我又是高興又是糾結。
等我換上裙子出來,我自己都被震撼到了。
我的皮膚很白,在這樣柔和水藍色的映襯下,散發著微微的光芒。我的身材本就有料,收腰的設計讓我更顯身材,十分的完美。脖頸上的鑽石項鏈顯得脖子十分的白皙修長,而腕間的鐲子更是襯得手腕細嫩無比。
腦子裏那些不愉快的情緒煙消雲散,我對今晚的約會無比期待,真心的。
我妝容精致的端坐在車後座,車窗外呼嘯而過的車輛繁多川流不息,斑駁而過的光影落在我臉上,讓我的視線有些迷蒙。
到了約定的餐廳,薄璽安已經在裏麵等著我了,這個偌大的餐廳裏,我沒有看到一個客人。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我豔光四射的盛裝打扮,他今天也穿得較為鄭重,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內搭白色的襯衫,幹脆利落的發型,一張過分帥氣的臉在衣服的掩映下,顯得十分的有型。
有一種人就是那樣,單單是站在那裏就足以讓你想入非非。而男人的二十八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他的高貴從容是從骨子裏帶來的。
薄璽安帶著我在位置上坐定,座位上墊著厚厚的羊毛墊子,很舒服。
“想吃什麼?”他將菜單遞給了我,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臉上滿是溫潤的笑意。
我莞爾一笑,目光灼灼:“隨你,你看著點。”
頭頂一重,他抬手拍了拍我的發頂,十分的溫柔:“今晚,你做主。。”
我坐在他的對麵,目光打量的盯著他,打趣道:“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好笑的點了點頭:“是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薄璽安輕輕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特別的賞心悅目,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絲毫沒有遮掩,被他這麼盯著,我感覺到很不自在,偏開了視線,低聲道,“你看著我做什麼?”
“看你美。”他彎唇笑了笑,眉目柔和。
一旁的人彈著鋼琴,琴音優雅,略顯昏暗的燈光下營造出曖昧的氛圍,眼角的餘光望向對麵俊秀的極品男人,我輕輕的歎了口氣。
他的確是滿足了我,如果直到離婚我們都不曾好好約會一次,的確會比較遺憾。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緩解自己心中的那份不真實感,隻好也跟著笑了。
食物很快就送了上來,香氣撲鼻,我剛要拿起刀叉,薄璽安卻舉起了自己的杯子。“來,碰個杯。”
我小口的沾了一點點酒,我還懷著孕,碰不得這個東西。
我專注的對付著眼前的牛排,小口小口的吃著意麵,不時會掀眸去偷看對麵坐著的人。
哪怕是渣出天際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比他有錢的不一定有他帥,有他帥的不一定有他技術好,有他技術好的不一定有他有錢,這樣的男人,也難怪蔚薇薇不惜對不起我也要將他抓在手中。
我抿了抿唇瓣,收回了視線。
“薄太太”。正戳著意麵發呆的我,聽見這聲叫喚,這才看向叫我的人。
那人穿著服務員製服,他手裏正捧著一大束鮮豔欲滴的藍色妖姬,花瓣上還沾著水珠。“薄太太,法國空運的玫瑰,這是你丈夫送給你的。”
丈夫?我下意識的抬眸看了看對麵的男人,看到了他臉上不自然的潮紅,我的臉也跟著紅到了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