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肥膩的手直接就要去扒我包.臀職業套裙下麵的襪子,我被抱了個滿懷,嚇得尖叫。
我瘋狂的要扭開,那男人惱了,用力一扯將我的扣子都整個兒扯下來,我哭了,哭得很大聲,我大聲的喊著陸嘉楠的名字,我叫她表姐,求她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救我,可我等到的卻是陸嘉楠肆意的嘲笑。
我拚命的掙紮,那人卻將我翻了個身按在洗手台上,臭烘烘的嘴擠在我胸.前的溝.壑間,一手就要往我身.下探去。
我懵了,見自己實在掙紮不開,又不想被侵.犯,摸索間手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提起來就打了過去。
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滿頭是血一臉懵逼了,我這才發現我手裏拿著的是個煙灰缸。
男人頭上驟然挨了一下,痛得掄圓了胳膊就要來打我,到了這個份上我也豁出去了,我舉著那個沾了血的煙灰缸,大聲的吼著:“不怕死就惹我試試。”
男人一怔,我借機跑出了洗手間,拿上自己的包正要跑,男人卻緊跟著追出來,嘴裏喊道:“別讓她跑了。”
另一個男的聽話的就要來捉我,我拚命尖叫,也就是這個時候,包間的門卻驟然被敲響了。
“裏麵發生什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聽到聲音,屋內的三人包括陸嘉楠都慌了,陸嘉楠掏出手機來就打算要給我拍照,一邊叫囂著說:“慕遙,你敢出去亂說試試看。”
我猜到她是想拍我照片威脅我,我哪裏肯,我更大聲的尖叫著劈手就要過去打她的手機。
就是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外麵一個試探的女聲:“慕遙?慕小姐是你嗎?”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外麵的人聲音有一點熟悉。
正想著,外麵的人直接踢門進來,當我看到一身正裝站在門口的阮錦心的那一刻,我懵了。
阮錦心的保鏢很快就製服了那三人,她問我要不要扭送派出所,我拒絕了,這樣的事,總歸是丟人的,到時候一張嘴說不幹淨。
我被阮錦心帶到了一個幹淨的包間,她給我倒了一杯熱茶,她的助理也很快就幫我送來了幹淨的衣服,我那顆惴惴不安的心,這才漸漸的定了下來。
“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我真沒想到人還沒走,茶卻已涼。”阮錦心姿態優雅的輕啜著杯子裏的熱茶,淡淡的說。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我我避重就輕的說道,至於其他的,講真,我並不想將自己的苦痛再複述一遍。
“聽說,你和子懿以前是男女朋友?”阮錦心放下了茶杯,看著我,煙霧繚繞裏她的麵容姣好白皙,美麗優雅。
“阮董,你真的想多了。”我鎮定的喝了一口茶,慢斯條理的放下茶杯,嚴肅的說:“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和林子懿以前根本就沒有真的在一起過,所以也不存在男女朋友一說,更不會有以後,我都是個失去丈夫歡心快離婚的女人了,我沒有必要騙你。”
阮錦心麵帶笑容的看著,眨了眨眼睛:“既然如此,慕小姐的意思就是即使離婚了也不會招惹子懿,是嗎?那好,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因為婚史和年齡的問題可能對林子懿沒有信心,所以也就對我這個所謂的前女友充滿戒心,但她說到底也隻是個陷入愛情的可憐女人,更何況她還救過我。
“慕小姐和薄總的婚姻貌合神離我是知道的,我也真的對此表示同情,慕小姐,如果有一天走投無路了,你可以來找我,我想我可以給你一份滿意的工作。”阮錦心高昂著下巴,語氣裏夾雜著淡淡的嘲諷,將一張名片推給了我。
我接過名片,苦笑了一聲,我和薄璽安的婚姻,真的鬧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嗎?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從阮錦心那裏出來的,走出門的時候,我將手裏捏著的那張名片丟進垃圾桶。
我想,我永遠不會去找她,找一個將我當做情敵的女人。
我走出酒樓的時候,外麵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我沒有帶傘,也不想去買一把傘擋雨,身上淡薄的衣服幾乎被淋透。
我第一次覺察到淋雨的滋味也很愉快,我走在雨中,高昂著下巴向前。
一輛車擦著我身邊跑過去,濺起了泥水弄髒了我的褲腿,我停下來剛要察看,卻見那輛車又退了回來。
車門打開,我看到了薄璽安緊繃著的慍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