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快下班的時候接到了總裁辦的電話,慕妍的聲音在電話裏分外的幸災樂禍:“慕總監,薄總找你,你現在馬上來總裁辦公室一趟。”
我心裏惴惴不安,對於慕妍這種嘚瑟口氣更是厭煩,但再厭煩還是得麵對啊,掛了電話我就往總裁辦公室趕去。
路過秘書室的時候我故意無視了慕妍幸災樂禍的臉,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我略微遲疑,沒想慕妍倒是非常積極,一腳將門踹開,把我推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我跌跌撞撞的進了辦公室,身子一個重心不穩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到了地上,我驚惶的抬起頭來,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薄璽安,帥氣的臉上是掩不住的厭惡,渾身散發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傲視感。
他深吸了一口雪茄,慢悠悠的吐出煙霧,縹緲的煙霧朦朧了他俊美的臉龐,顯得他撲所迷離。可他那雙幽深的眸子,透過煙霧落在我的身上,像是要把我的身體挖出一個洞來似的,我的心髒像是被什麼壓著一樣喘不過氣來。
“知道自己錯了才給我行如此大禮?”他把雪茄放下,緩緩的起身走到我麵前來,彎下腰向我伸出手。
我不敢伸手去接他的,自顧自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目光緊盯著他,問:“薄總,你找我?”
薄璽安哼了一聲,用力的將報紙甩向我,冷笑:“你不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
報紙被甩到了我腳下,我清楚的看到了頭版碩大的我和林子懿的照片,我不敢多看一眼,隻局促的搓著自己的手說:“薄璽安,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他黑著臉走到我麵前,一手用力的抬起我的下巴,逼問著說:“你說啊,要解釋什麼?難道你又說這是誤會?嗬,你自己信嗎?”
我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我很想說這的確就是誤會,可我也知道,他不會相信,他不會相信一而再再而三巧合的事情。
“我真的沒有。”我垂下腦袋,盯著自己的腳尖,淡淡的說道:“我跟林子懿從前就沒有,現在更不會有,我不蠢,我不會做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薄璽安雙眸裏迸發出陰鷙的光芒,嘴角勾起的,若有似無的,嘲諷的笑。
我一時間失去了說話的勇氣,人證物證俱在,我要是再和他理論,那真的就是自不量力了。
“你想要怎麼樣?”我慘淡的目光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疲憊的說:“這一次你要怎麼樣才會放過我,你直接說吧!”
他不吭聲,隻靠坐在辦公桌邊緣,雙臂環胸眯著眼睛,像獵豹盯著獵物一樣,打量著我,命令道:“過來。”
我麵無表情,昂首挺胸,除了疲憊,也不見得很害怕。
我與薄璽安已經糾纏了快三年,最近這幾個月更甚,我已經很累了,無論他做什麼我都能接受,所以我現在已經不再害怕他了,我對他,隻有煎熬一般的木然。
那一次家宴陸沉南不過為我說了幾句話,他就那樣羞辱我,還放下狠話,這一次我和林子懿被拍下了實打實的照片,連我自己都知道我的境遇堪憂。
“你耳朵聾了嗎?”他咆哮著,起身衝到我麵前來:“和林子懿的事情,除了誤會,你給我解釋啊。”
解釋?嗬,我搖了搖頭,我無能為力。
不知是不是我的態度不夠配合,薄璽安惱了,扯過我的手腕就將我推倒在辦公桌上,欺身壓上來。
“你給我戴一次綠帽,我就折磨你一次。”他咬著牙狠狠的說道,我的手腕被他製在頭頂,他的膝蓋抵著我的的腿,我動彈不得。
襯衫猛然被他撕拉開來,露出了胸前的潔白,紋路清晰可見,他的臉也匍匐了下來。
我卻劇烈的反胃了起來,自從第一次越過雷池之後,他對床上這點事好像習以為常了一樣,高興了要啪啪,不爽了要啪啪,誤解我了要啪啪,生我氣了還是要啪啪,不,我是妻子,不是畜生,也不是外麵花錢就能買到的女人,我不願意這樣。
“我是凶手,跟我這樣你不覺得對不起蔚薇薇嗎?”我劇烈掙紮,將蔚薇薇拿出來對擋箭牌,但我很快發現,我失算了。
“一個工具而已,談什麼對不起。”他用力的捏著我的胸,他的力氣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尤其是他發狠的時候,他俯下身就朝我的唇吻過來,我別過臉,他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
我一動不動跟挺屍一樣,他卻用力的去戳我,故意要把我弄疼一般:“配合一點,我爽大家都爽。”
我始終緊咬牙關不出聲,任由他在我身上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