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夙!老娘招你惹你了!我自己可以走!”
被衙役架走的陸綺,雙腳亂踢,衙役根本不搭理她能不能自己走,隻想盡快完成上官夙的命令,避免被陸綺牽連,罵聲漸遠。
直到隔天的傍晚,白渝才帶著東宮的人來接陸綺。
“陸姑娘,殿下已抓到下藥之人,交於京兆府,您可以離開了。
還請陸姑娘隨我回東宮。”白渝奉命行事。
陸綺躺在木板上,閉著眼睛好似睡著,連動一下都不曾。
“他讓我來,我就來。他讓我走,我就走。
這世間,有這麼便宜的事嗎?”
閉眸假寐的陸綺,冷哼著。
嗬,一定是上官夙吩咐了什麼,不然她今日的夥食和昨日怎麼會相差那麼大!
昨天還好菜好飯的伺候,今天就鹹菜配饅頭,也不怕噎著自己!
“還請陸姑娘不要為難小的。”
“現在不是我為難你,是你家殿下為難我!”
陸綺生氣的坐起身,瞧著白渝和他帶來的兩個侍從。
“你是要自己走,還是我抱你出去?”
冷不丁的,牢房門口傳來上官夙的聲音。
“爺。”白渝和侍從屏退。
陸綺恨恨的瞪著上官夙,在對方要靠近的時候,起身拍了拍自己走出天牢。
回東宮的路上,兩人皆不與對方說話,安靜的馬車好似未曾載人。
陸綺回來,最高興的是離落。
讓陸綺過火盆,吃米線祛晦氣。感動的陸綺,抱著離落,親了口臉頰。
她在這宮裏沒什麼在意的人,對她的好的屈指可數,她自是如珍寶的待著。
“姑娘在牢裏可有受委屈?
殿下為了姑娘的事,忙前忙後,叫人羨慕。
姑娘是沒聽見趙良娣的酸言酸語,都能釀一壇陳年老醋了!”
離落高興的和陸綺說說她沒在東宮發生的事。
太子有幫皇帝分擔朝政的職責,上官夙下課了並不得閑。
禦書房的長公公送來部分需要批閱的奏折,於太子書房,白渝在一旁為上官夙磨墨。
白渝看著認真批閱奏折的上官夙,心中卻不解。
明明,殿下白天就可以讓沈嘯楓送死囚,去京兆府擔下李悅然的罪責,卻偏偏等到傍晚,與皇上議政,聽皇上提起陸綺,才派人去還陸綺清白。
如果沒有皇上替起,他們家爺該不是想讓陸綺在天牢裏多待幾日吧...
白天,照例陸綺該和上官夙一起去難民收容所坐診,可今日卻久久未見出門。
上官夙等的不耐煩,便讓人去催。